Saturday, November 8, 2025
我的 #和平東路 記憶
我的 #和平東路 記憶
朋友稍來一位林野先生的和平東路記憶,他應該是讀北醫的,喚起了我的一些回憶,在此補充一下! 其實是以走這條路線的 #15路公車 為主! 應該是1960到1976年吧! 那個古遠只有10幾年的青少年時期怎麼對自己的一生那麼記憶鮮明呢,目前住的地方都是一下2,30年卻沒有什麼特別回憶,也許兒女們才會有不同的鄰里感覺吧。
那時候 #六張犁 基本有兩路公車,1路和15路,1路走一站就轉入基隆路向台大羅斯福路那邊!只有15路一路直行到了羅斯福路的電力公司站才向市中心方向走,一路則沒有進市區,南門市場那裡向建國中學後開去萬華。
他們的起站那時都是六張犁,那路32路是由大我營附近的麟光新村開始,繞信義路師大附中到西門町的,後來加了一路47路吧,班次都少,一個小時一班吧!我初中一位同學住麟光新村,我常和他在電影街48路終點等搭他,順便聊天背英文單字,偶爾他北一女的姐姐也一塊。
1路15路終點站在一家黃漢雜貨店旁邊。調車場則要往上開,再經過一個小坡過一條河溝後一個廟集的地方做。旁邊有一家做豆腐的店開了很久,小河溝旁邊有家彈子房有乒乓桌也可以玩,初中時常去,兩位計分小姐一胖一瘦都是打彈子顧客聊天的對象!我們青春少年也喜歡看她們。黃漢商店旁邊有一家理髮店,我爺爺就在那理髮!
起站旁邊有家大陳幼稚園,據說他們最近70年建園紀念,我那時也讀了幾個月,後來他們搬去兵工學校附近!就是小時候去診療所經過的另外一座橋,過同樣河溝的地方, 那條溝後來都像溜公圳一樣地下化了.旁邊三角地還有一處房子是台肥的辦公室吧,也開過什麼文藝班的,我們參與過。
幼稚園旁有個聯勤測量署,裡面有彈子房和籃球場也是常常流連忘返的地方,1965年剛有電視時,他們傳達處有一台黑白的,我們小孩也去那看勇士們的電視劇、原來有衛兵站崗,後來基本沒有管,我們可以自由進出,有位仇家莫叔叔在那裡工作,會繪製圖表,曾經幫我爸爸做了不少簡報圖!那座籃球場是村子玩球的地方,高中時和同在那玩的蔚園,就是調查局的子弟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呢!談到籃球,我們鄰居塊頭都大,有一天一位單身漢叫什麼文景的和我們玩在一塊,做我們教練,他認識那時有名的魯家兄弟,一位是當明星的岳陽,一位是補習班名師魯酉申吧!都不記得他大我們20歲左右怎麼會和我們玩在一起?
我們村子那站叫喬治中學吧,實際學校在基隆路蔚園那, 那時是和強恕,東方,開南一樣的私立學校,太保比較多,偶爾我們會看到一些打架事情, 不過喬治中學迄今仍然存在,不簡單呢。
另外一邊是個通訊部隊,由於就在村子後頭我們叫他「後面軍隊」臨近我們後面是他們的保養汽車廠,我們小孩子叫的一位瘦子一位胖子在元宵節時會給我們一些廢油做火把呢!通訊部隊有個籃球場,也是我們常去打球的地方,一位老蚵仔秀球非常獨特,我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金雞獨立」也有一位充員大哥台灣人,有190公分高吧,鬥牛時剋死我們這些180的少年!我居然依稀記得他們!最深刻的是球場旁邊的營房邊一排自來水枱子,我們打完球渴了就嘴對著水龍頭喝水,那裡管什麼衛生不衛生,而且都沒有肚子痛過。部隊門口一直有崗哨衛兵,有時有勞軍晚會也讓我們進去看,印象深刻的是黃小冬,孫伯堅的春風秋雨,迄今還會哼哼!一次一位投奔自由的雜藝表演的,姓名很特殊,斯桂義還是什麼也表演過!
後來營區蓋了一間中正堂放映電影,也加了福利社有彈子房,這大概是那時候的主要娛樂吧。那裡廣場的小販特別多,烤魷魚,賣小吃,那個打香腸的過五關名字記得,什麼規則都忘了!我們小孩常常偷著進去看免費電影,一個打息燈名詞是等最後一場放映幾分鐘後收票的不管時我們進去看剩下的電影,電影以台語日語居多,魔斯拉,赤銅林之助,三本(官本)武藏,流浪補破傘,矮子財,戽斗都是耳焉熟詳的!後來拆了改成軍公教福利中心,迄今仍在!
我們下面是坡心站, 只有兩家老商店存在,也有一條小溪應該流過林安厝,那時走路回家常經過,一點不知道他的大名鼎鼎!小溪旁各有一家深宅大院,應該是大員的住宅!
再走是臥龍街站,旁邊一堆低矮房子,可以通往成功新村、那裡常有露天電影看!最有趣的是一個小亭子叫逸安集郵社,有名的相聲演員陳逸安開的,我小學同學陳德龍陳德華姐弟有好多集郵冊,似乎我帶過他們去那裡過。另外有師專的宿舍在那裡,空小一位女的王老師住那,她小孩李學長還是我大學學長,留學同校,那年我回台灣探親巧逢他們,才知道他就是小學交通車的阿毛,也去探望
下一站是台北師專,其實就是成功新村,不過師範專科名氣比較大!那裡許多小店,有一個市場,我初中同學徐世鴻父母在那裡有個店面,一天大火奪去他們的性命徐同學還是爭氣,在美國拿到博士、不過幾年前也往生了!
那裡還有一家美輪美奐的教堂靈光堂,我們小時候都去那裡做禮拜,我應該在那裡受洗的,村子一位大哥陸官的在那裡帶領主日學。
再下去是師大職舍,許多師大教職員住的村子,大都唸北師附小,我高中要好同學住那裡, 現在都改建成4樓公寓,我老的新的都去過,最有印象的是一位馬白水畫室,掛了一個大的廣告在那! 北師附小不記得有沒有站,我許多認識的讀那裡,是台北師專的附屬小學, 記得那裡有許多的榕樹,三輪車還有的時候許多在那裡休息。下一站應該是安東街口吧,也是另外一路公車的3路車起點,再興小學就在那裡,大概是4層樓的房子,前面是操場! 3路車經過北一女吧,所以一堆綠衣人常在那裡排隊。
接著是大安衛生所, 旁邊是有名的龍飛里,也就是空軍的通信大隊,現在都拆除了變成大安森林公園。然後就過了新生南路,以前是跟著溜公圳走,後來圳加蓋後,成為好寬的道路。
過了溜公圳的站是溫州路口, 師大,台電,就轉向羅斯福路了,站名可能有遺漏,似乎還有台電宿舍 ,師大圖書館等站名,那幾站沒有太多印象、羅斯福路和和平東路交界口的台電站比較特殊,那時是走過羅斯福路街去去明星或者國都電影院的地方,那時除了西門町外有名的倆家電影院,明星比較老,我在那裡看過鍾情的登台演出,國都戲院據說是位土豪蓋的,他穿拖板去明星看戲被拒於門外,一氣之下自己開家嗆明星戲院的,去戲院時經過一個窄巷都是小吃店,我沒有進去吃的印象!現在當然都物換星移了!台電那時是兩層木樓的辦公室!對面有一家清真牛肉館,迄今還記得。
這段補充記憶就到此結束、那位林野先生說的喬治中學站圓環和附近的主教公署可能都是1970年以後才蓋的,北醫也是我小學時全新蓋的學校,我們去診療所時也進去走過,建築宏偉不過沒有什麼人,空空蕩蕩的。
我居住在六張犁那的自力新村有20幾戶,也在1970年代陸陸續續拆遷,現在完全沒有了、六張犁捷運站就架在我們小時候的村子上,滄海桑田,潦以記也。
#自力新村 老鄰居偶遇
#自力新村 老鄰居偶遇
週六參加一位學長的告別式, 巧遇一位古早的鄰居,說來是和他根本不認識,可是通過一些共同記憶,反而變成非常棒的聊天,也知道我們父執輩的許多軼事!也是我們自力新村的一段村史吧!
我們應該是1954年左右搬去 #六張犁 的這個小村子,爸爸說至少比剛到台灣時的住福華工廠,辛安國小禮堂大統間,家家用床單隔出位置的好,雖然通訊大隊也住過,我還是在那裡生的,2,3歲時終於有自己的房子,雖然只是一進,小的很,也足夠滿足了!這個村子是方便在公館的作戰司令部同仁,距離辦公室不遠希望每家安居樂業吧!配置分成兩種,一進和二進,飛行員待遇好都是二進, 其他一般參謀就是一進,也有如財務官,日據過來的技術空軍軍官有較大的眷舍!我們就先安置在前排的地方,爺爺還開過糖果店,記得他的勤務兵老吳也住一起,非常照顧我,後來他去季家幫忙!季伯伯是爺爺的學生,後來做財務官,也是二進的房舍!那些二進的都在後排,有陳學堅家,任肇基, 竇家,范家,吳超塵等5家,我基本都是後來才知道的,迄今有些長輩名字還是不知道。
然後1957年吧,因為我們村子地勢低窪,一遇颱風就淹水,主管眷舍單位在南機場那覓地蓋了飛行員眷舍,叫銘祥新村,除了陳家沒有搬,任伯伯是調去岡山當飛行學校校長,其他都搬去那邊。 因為吳媽媽常回村子打牌,所以還知道,其他就只知道而完全不熟了。
騰空出來的二進就成為其他人爭取的目標,很靈光的鍾伯伯轉成,他們村子口的就搬來朱家,我父親用爺爺一起住理由,也分到原來范家房子!原來房舍變成包家!吳家就分成兩家,搬來一家周家和我們鄰居,他小孩有小兒麻痹,而且是一位後媽,不多久搬走來了蔡家。另外是劉家,他家男孩和我同年,外號小鼻子,劉伯伯也當過飛行員,小鼻子比較富裕,買圓牌,昂阿飄(化學小東西)都大方!很好的玩伴。
就這樣這幾家我們幾乎沒有交集! 我依稀記得任家喜歡找我們小孩陪他小孩玩,一位叫小月亮的一直記得! 所以參加典禮時,一位朋友說有人找我,於是我們在外聊、開始不曉得是誰、不過一提就勾起回憶,他是小月亮弟弟,外號小太陽,任伯伯真有意思、對小孩取這麼親切的小名。他說他們搬走時他才兩歲!這就使我好奇啦,怎麼知道我呢?
原來他們後來又由岡山搬回台北,任伯伯任職情報署是爸爸的主管, 也很欣賞他的文筆,知道我聯考都考的不錯,另外是他們和高伯伯熟識, 都記得他獨生女高曉蘭,我更有興趣啦,因為高中時認識的江蓓和她同學,有舞會還帶過我們這些小輩去玩呢! 我問她先生也性任是他們親戚嗎,結果不是!高楊蒂伯伯江西人,對科學非常有興趣,也喜歡教我們小孩各種學科,已經過世的吳大哥也受教過,我是被他要求背週期表,任老弟也是! 他家掛著一把戰利品武士刀還都記得。
聊到村底的陳家,陳學堅伯伯是他爸爸航校7期同學, 兩個兒子樂山遠民都比我們大些,那位遠民是大皮蛋,過年放炮丟到公共汽車裡面,聽說後來在法國,也許因為陳伯伯是混血的關係吧!那個年代,我就知道好幾位混血的長輩。他們家有位單身的國大代表,過年時來村子都給我們小孩發紅包呢! 後來他們搬走,村頭的陶家接手,陶善元哥哥大學去念陸官,我和已經往生的宗哥等在他家勸他不要去的景色歷歷在目!他弟弟陶善偉(曉龍)和我同屆, 去讀財經學校現在也是完全失聯。
聊到我們在美國的經歷,他也是80年左右就來啦,身分還沒有下來時就在公家做過事,想到80年代,美國人對綠卡公民沒那麼注意,都是歡迎人才和現在不可同日而比!
我們互留電話、記得一次聚會遇見范家的小孩,吳家是熟,不過世事無常也好幾位過去了! 唯一不記得的是竇家竇大姐和范大姐,據其他長輩說都是那時候的荳蔻年華美女.如今算算都80左右啦,人生如夢,誠不虛也。
附:圖是我20年前畫的,把陳家弄錯成程家,結果自己都忘記怎麼畫的,不曉得怎麼修改、潦以為記!
7-17-25悼念鄰居及同學及從小玩伴
悼念鄰居及同學及從小玩伴
前幾天得知非常熟的髮小(數代同誼的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到了長庚醫院做最後安寧照顧時,當然知道就是時日問題,和他 關係這麼深,我們幾位同村的都深感人生無常,互相保重! 也努力的把和他的因緣紀錄一下!季兄弟您一路好走!
我們位於六張犁的小村子父母養育一堆小孩都是從小長大, 一起玩!剛建村後就在那裡直到青年時村子拆遷! 然後又在僑居美國洛杉磯時因緣未了的和幾位繼續住在附近, 春去秋來,我們也老了、一些鄰居提前下了人生的旅途,徒留給我們無限的思念!
說來,季家在我們20幾戶村裡面赫赫有名,除了他們 季家5兄弟沒有女孩外,季媽媽是職業婦女,不似其他眷村媽媽成天為小孩忙!季伯伯是財務官,以前跟陳嘉尚總司令的,來台時住過中山北路的六條通呢,一直有幫傭的,後來我爺爺的勤務兵老吳去他家幫忙直到終老!
季伯伯和我父親應該是中央軍校同學,我爺爺在那裏當教官,所以算是爺爺的學生,後來去學財務, 一帆風順、並且娶了西安校花級的大學生。在村子有相當於飛行員的待遇,一分眷舍就是二進的大房子!他家老四老五和我同齡,記得小時候帶我們去他家偷吃方糖的往事,一般家庭都沒有這種奢侈品呢!
我和老五小學一二年級同班,應該是仁班一位穿旗袍戴眼鏡的劉綺霞老師,她有鄉音,把我的宏讀成混, 於是調皮搗蛋的他就叫我餛飩麵, 有次記得去到教室那排的底端福利社買了冰棒,正走著吃著時,他和另外一位陳啟志由後面衝來搶走,不過他們倆都記不得這事,倒是我一直耿耿於懷,應該是受害者心態吧。
小學後來不斷分班,他六年級到了顏本莊那邊,我是唐擎百班的,也都是打學生厲害的班! 我們功課都不錯,少吃了些苦頭!初中聯考我們成績都好,他第一志願考選了離家近的大安初中,我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知道大同初中,考進了那裡!
高中他考的不好,也是因為大安太輕鬆,那裡學生自由自在,玩樂重要!不服氣要重考時,進了我大同老師開的升學機器補習班,應該是學而吧,那時我們大同中學升建中大概是一班一半吧,這些老師挟著這些經驗,魔鬼式訓練他們重考的,有綽號牛頭馬面開「學而」補習班,一位外號狗頭的阮伍牧開了家「大同」,男生都是小平頭還是光頭,女生則清湯掛麵(你是我年代的一定懂)好像要簽個同意打罵書之類的! 我知道有女生被罵入北一女,男的打進建中!慶盛就當了我學弟啦!
高中沒有什麼交往,其實季家小孩不太和我們玩, 他們屬於另外一種! 我們打彈子,河溝裡面游泳,田地裏打泥巴戰,抱架,玩彈珠化學圓牌,他們管教比較嚴格不准這些的。不過打籃球是有、老四是好手,曾經是高中校隊,他也個子大,就少見他玩球!其他有幾項是我受特別優待和他們一道的,一是去季媽媽做事的國光戲院免費看電影,一是季伯伯喜歡看京戲,週末有黑頭車接一堆人去新生社看!
高中他參加建中樂隊,和小我們一輩,也上建中的朱家天梗要好,應該都是樂隊的吧!不過我一直覺得他被補習班搞壞了,以後他的行為和大專聯考時落榜有一點關係。 他沒有考上後又運氣特別的抽到特種裝甲兵,一當就是三年,有幾次見面他也是津津樂道在湖口演習把戰車開出封鎖道路的英勇事情! 那時以為3年很久很久,不過一下也過了,他退伍後考到台北工專讀電機工程吧,我們沒有見過幾面.只記得他對我們鄰居朱家讀景美女中的同學,一位住六張犁的非常仰慕。那位女生好像後來讀文化戲劇系吧。
後來我來美國讀書,再遷居洛杉磯時知道村子在落城的一些住那,有夏家,季家, 我們小時都是一起的玩伴,於是在這裡的40年間交往頻繁!後來鍾家的玩伴搬去棕櫚泉開長城飯店,加上以前不熟的,老早搬去南機場的吳家,在後來的20年也接觸到,把我們大一輩10歲的也拉在一起, 人過了中年,上下20歲交往都沒有問題的!加上無數的空軍子弟小學校友們, 各種聚會飯局,小茶酒會不缺! 一位嘉義空小的韓博士和我們這一票一見如故,常在他核桃市豪宅宴請我們,記得小毛毛和他家那隻巨型鸚鵡的合照,多麼歡樂。
另外拉進來的是一位左哥,有次咱們大概有20人在他家院子烤肉聊天,他們季家除了老三住東部沒有來外都到齊了! 往事只能回味。
不過老五可是行蹤不定,難以捉摸! 原來他結婚有小孩,在一家美國工廠做電力維修工作,待遇好可是他老是覺得被歧視, 中國這時候改革開放,他素有大志, 據他前妻小娟說他往往夜不成眠,書寫許多建議想投書給中國領導人! 然後他專斷獨行的個性下, 首先和太太離婚,這麼持家的人和孩子的媽,他就是離了.他其實是原來想小小教訓下,不過人家一下在教會得到歸屬,也遇見後來的先生! 他也後悔無門吧! 然後他決定退休,帶著資金前進大陸, 還把小孩帶去受教育,我們都非常驚訝,後來知道季伯伯那時也有在大陸待過,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不料生意不錯時招到構陷,應該也被拘留過,於是非常非常的恨共產黨, 這種個性在以前我就了解,他曾經參加直銷Amway, 後來沒有做,於是把所有直銷當成騙人的,口誅筆伐! 不過他在大陸購置的許多房產也都賺錢!所以他一直是大陸待的時間多,記得2010年左右我和鍾去上海蘇州玩,找到他帶我們坐他的小黃車逛,那部車他開遍大江南北呢,後來光是車牌都賺了許多!在那裡到了金雞湖那麼好的地方,他也是對政府口出惡言,你稍微說他們有建樹都要和你槓,說這些有錢人吃香喝辣哪一個不是勾結起來的! 我只是不好意思說你一直待在這裡幹嘛?想必他想做些啟蒙運動吧.記得還和他在上海參加小學同學聚餐,他們班上好幾位在那裡!迄今恍如隔世!
他的感情世界也是多采多姿,第一次結束後和一位上海的,也帶了一位小孩的在一起一段時間,他兒子和她兒子變成好朋友,後來還一道去軍旅鍛鍊過! 接著他常在大陸,也就變成自由自在的,而且他越過越年輕,穿衣裝扮開的車子都是時髦透頂的! 身邊的女朋友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 不過他還是行蹤不定,我倒常運氣好找到他, 一起去過夜店, 去北加州參加空小年會,大家去棕櫚泉找鍾玩樂,他是一個好腳,大方不佔便宜,常主動付錢!就是常遲到!五年前搬去賭城的鍾力邀我,老四老五去那裡及附近國家公園玩了一趟,留下許多回憶!
直到一年前吧,他哥哥說他檢驗出有癌細胞,不過他不相信西醫,到大陸偏訪神醫, 我以為他一定會過了這一關,沒有想到還是難敵病魔.
我們村子小孩也是許多離開了,去年最多、兩位大我4歲的好朋友相差沒有幾個月走了,之前季二哥癌症去世,老五非常僅心照料他哥哥!老二叫毛毛,他是小毛毛就知道家裡的期待了。另外我們一道玩的夏家台生更早也是突然離去,那時夏常帶著他新婚妻子去小毛自己佈置的卡拉OK房玩呢!其他幾位加上的話,有3,4位村子的離開啦,另外也是去年80多歲大我一輪過世的吳大哥,只大我一點的吳姐姐大妹,人生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大概是這種事難免頻繁些,世界的必然規律吧!季兄,悲慟下難免口舌多了一些 紀念您,咱們也必然會在不知名的世界重逢的.尚饗。
#自力新村鄰居 回憶—幾家先走一步的好友,夏宗朱鄧家
#自力新村鄰居 回憶—幾家先走一步的好友,夏宗朱鄧家
記完了老鄰居裡面最熟的幾位羅,季鍾查之後,想到本來我們熟的不得了的同屆的夏台生,他家也是二位姊姊二位男的,不過他也離開我們一段時間了,加上大我一點可是非常熟的宗朱兩位哥哥,另外熟又不熟的鄧家老大,老二,在這裡一併回憶一番!
夏家是真的和我們一路玩耍到大,後來在洛杉磯也是,難得在這裡洛杉磯一起,基本他的一切我們都瞭若指掌、 他做過服裝店,生意也起起伏伏, 最後還是做車子的銷售員,在否極泰來時意外過世,那時他才加入我們村中的小群組呢! 大部分我都已經在紀念他的文章提及, 不過各人對文章感受不一,私密性要求不一,至少咱們大家都是了解的!
夏家老么和我弟弟一輩, 經過這幾十年的江湖, 後來成為虔誠的基督徒和好手藝的廚師, 自己有個外賣網站店經營!和我弟弟是鐵桿兄弟.
夏二姐和我二姐一道的,她先生中正理工的優秀學生徐哥哥英年早逝,女兒小乖讀北一女還是我婚禮上的花童,現在住美國東部,夏姊有時去那裡,有一年她和夏大姐,就是嫁了日本先生的,一道在洛杉磯我們兩家還聚過餐,那時歐吉桑就不比年輕時了,現在他們夫婦也都作古啦!前十年吧她們在台北還開了個夜店,可以唱卡拉OK,鄧家老大就常去的樣子! 夏家還有一位女的比強龍大,那時生小孩如果是已經2個女孩時、多個女的,很多都送人養的,我母親生我弟弟時爺爺就是如此說的,好在是男的,不然我也許就是獨子更是慣壞呢! 那位夏家的我們小時候就知道,叫她小妹,她和大姐幾乎一個樣子!
夏家隔壁本來是我家,我家搬去二進眷舍後來了包家,他們兩位小孩都小我們幾歲。再隔一家是宗家,他們三位男孩,大哥良偉大我4歲可是非常親近,他和朱哥都讀松山中學,常在一起,我也常在旁聽他們的聊天! 那時朱家有個小的停腳踏車地方,他們聊我就是跟班。大家都喜歡打籃球,曾經想組個村隊,不過反而因此和宗哥吵了一架,到我上大學才無形化解! 他讀政大俄語,「他哇力洗」就是他教的俄語同志意思!他喜歡學英文,有位修女在政大那開班有許多女生上課,他邀我一起去! 裡面好像有一位台大外文的成為有名的文學家什麼海珠的!
他也曾經在中秋節舉辦他們班上舞會,在白崇禧墓園我們也去湊數, 畢業服役後他先教了書,再考上導遊,一路風順也賺了不少佣金,家裡早早買了錄影機,我們在他木柵家和他弟弟呆瓜偷看深喉龍的成人影帶呢,沒有想到他這個弟弟後來奇特個性越來越和村子人疏遠, 人大了就不一樣吧。
記得他家許多女的親戚,一位叫文子的迄今記得,我們家大哥多,他家是小姨多!宗伯伯是氣象官,退役的早、和他同儕一直辦教育,最早在高雄復華中學,後來到中華工專,我93年在台灣工作經由他的介紹教了夜間部建築系教了快兩年。他三兒子良慎也在那裡工作多退休.
宗家老二肖肖一直不學好,可能因為功課落後,讀強恕初中教了朋友所致,同樣讀強恕的台生,曜敦都沒有! 而且他喜歡告訴我們那些狗皮嘮叨的壞事, 因為都喜歡追對面蔚園徐姓女生,還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過! 似乎他早早服海軍役,我大學有次和他單獨騎摩托車去淡水,就有去他熟悉的一艘掃雷艇上玩,留了照片現在也找不到了,多拉風的四人出遊。
我回台結婚時他幫我開禮車, 調皮的他擅自到處開去玩,車子都刮了些痕跡! 後來沒有聯絡,他家人也都不提他,好早他就沒有準備在這個不開心的世界繼續, 我們也不好多問,只是他的身影常回到我的腦海,小時候那麼可愛的後來如此坎坷!如今宗哥也不在啦,無限感嘆。
然後記記村口的朱家,他們是頂替鍾家搬走的空位,幾個小孩也是一道成長的、天秋哥和良偉哥要好,我常跟進跟出!他家大女兒和我同屆,不過不熟,二女兒就是我們那時候舞會的大姐大,找她就會有一堆她景美女中或者小學同學一道,她小我兩歲,是最好的找女朋友的接頭,後來移民巴西! 再下來是我弟同年的天耿, 他們幼稚園,國中同學, 高中他讀了好幾個吧,由新竹中學轉到建中,和小毛毛都喜歡吹小喇叭! 大學應該是交大後來在矽谷事業有成,和太太都是虔誠教徒!再小的就是以前村子的包打聽天環、 記得歡送三子去金門服役時晚會上我和他們兩個小的女裝跳舞,也是難得的記憶啦。如今都過了60多,不知道他們記得那些陳年往事嗎!
最後回憶的是村底的鄧家, 鄧伯伯做到中將軍法官,非常難得!我在台灣結婚時,因為他們和我岳家都是湖南人,還做我們主婚人一道吃飯呢!鄧媽媽雍容華貴和小時候她喜歡帶我們小孩子一起過年玩樂的印象不一樣!他們由岡山搬來接任肇基伯伯的二進眷舍, 那時就是上校! 他家也是人口眾多,我和老大老二男的熟,其他幾位妹妹光曦,光美,光麗基本不熟, 最小的妹妹和弟弟完全不知道,不過老么男孩被我弟弟他們看到年紀小好欺負,因為他頭扁常逗他, 和朱家,羅家,查家的老么都差不多年紀是一夥的,如今也都60啦!
光大是出名的不學好,讓他父母頭痛的人物, 曾經送他去聯勤做技工,他倒是用各種機械設備,磨了幾把利刃放在家裡,他看村里男孩都高大勇猛,一直想組個什麼盟之類的,可惜大家都乖沒有成真,倒是他利用打籃球和其他村子如蔚園的或者居安新村的幹架,我們打球的當然一起上呢! 他處處想做老大,也組織了村子裡面鄰居大家自己開舞會,借過季家客廳和圓環附近教會下的空店舖開過! 難得的經驗,後來村子拆遷了,就沒有聯絡!10年多前回國,不知道怎麼樣找到他,大家合照過,他還是一直拉我們去唱歌等事情!接著傳來他摔交不治的消息,老大一路好走!
他家老二可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以前跟著他哥哥到處惹事, 他又真帶種,頻頻為我們小一點的出頭!那個年代,我們小一點的也喜歡打彈子,鬧這鬧那的到處遊蕩,總有地方流氓混混看不順眼,而且咱們看起來威風! 總會惹到想立威的惹我們,叫我們排隊立正稍息, 有時兇回去時被他們上報更兇悍的角頭級的,我還有個渾名那個「大同中學的」因為穿的汗衫上印著這些字, 光華常奮不顧身維護我們,也讓他常被一群人在車站堵人,腦海中常有他飛奔而回的景色!
後來他不知道為什麼閉門苦讀、應該是宗哥的影響,他針對聯考文組的竅門,放棄數理,蒙K史地三民主義的方法奏效,他考入台中中興大學外文系、以強恕夜間部的一舉金榜題名,大家都為他驕傲!
由於我也在台中讀書,村中好漢們一年暑假集體去台遊玩,還去了他一位長輩在台中公園那獨門獨戶的日本大房子吃飯,晚上則去五權路夜店鬼混,有宗哥,鐘家,夏家的一道! 少年慘綠生活的回憶。
後來他留學美國讀到心理學博士,也開過餐廳,經濟好得不得了! 也是因為我拉他參加空小校友的活動,和他前妻一位本土派的鬧翻!實在是始料未及!我們那個年代,政治立場從來不是選擇伴侶的因素,結果台灣形成這種分裂,比比皆是!
當然他和我及宗哥也有不同!他是死忠共和黨,我們是自由派,宗哥後來也沒有和他多來往,我則天性平和,不會為了這些事交惡,甚至勸過他政治少談,現在川普得勝,他應該是非常歡欣鼓舞的!不過也沒有如以往那樣給不同立場的宣揚! 目前他住賭城,氣色精神都好的不得了! 養生有道!對了,他誇人也是功夫一流,我喜歡為文做些電影感想,他是見我就把我誇的天下無雙!他自己文筆一流,筆鋒幽默,我能夠得到他讚美也是飄飄然的。
這篇回憶寫了幾週,終於暫時告一段落! 接下再聊其他幾家!不要走開喔!
老村子的鄰居..後排的蔡任秦鄺鄭陶張林老蔡家
老村子的鄰居..後排的蔡任秦鄺鄭陶張林老蔡家
現在把一些老鄰居可是不怎麼熟的幾家敘述一番,他們因為在村子另外一頭,或者小孩和我年紀差幾年,要知道以前大三歲可是不得了的大!加上大家搬遷後基本沒有聯絡,我試著努力記記!
首先是我家隔壁的蔡家,顯然他們父母比我們的年輕多了,小孩最大的好像也差我4,5歲! 原來那裡住了一位也姓周的,有一位生過小兒麻痹,手不好的,大我一些的男孩,他爸爸娶了一位年輕的後母,好看及走路搖曳生姿,不過不知道是受大人還是誰影響,我們小孩常跟在後面說她壞話,那句不好的台語大批亞卦就是那樣學的,沒有多久他們就搬走,記得有一次晚上我上公共廁所時他爸爸陪他來,還說他,人家比你小都敢自己來,你學著些!
換著搬來的蔡媽媽居然是我小學同學住安東街黎莫理的姐姐,小孩老大是女的,後來在臉書上遇見,在北加居住長的和她媽媽酷似,他們是虔誠的基督徒,兩個弟弟吧,一個記得讀空軍幼校,一位更小的後來當醫生呢。村子裡面蔡姓多,我們就稱他們是小蔡,由於隔壁隔音不好,有時聽到她媽媽管教小孩的聲音,很慚愧居然有時牽扯我,那時候會讀書是大家訓小孩要學習的對象,也不知道正確不正確,也許是季家老四老是說他媽媽用我在家裡晚上看書來訓他的印象,確實他家可以看到我家添出的小房子窗戶!
再過去原來是劉家,蔡劉都是以前吳家二進眷舍分的! 劉家很早也搬走,進來的是鍾伯伯同事任家,都小我不熟.不過老大任小弟那時和梅子一道參加速讀班成績斐然,據說聯考還是丁組狀元,後來在外交部做事也派駐美國一段時間!
原來住的劉家,男孩劉海濤和我年紀相當,他非常大方,玩圓牌,彈珠化學有一手,不知道為什麼稱他小畢子,他姐姐劉海萍漂亮,好像選過什麼小姐。大概小學時就搬走的.
然後跳到季家旁邊的秦家,好像一開始他們就住那裡,老大秦克明大我們很多,曾經在成功新村那靈糧堂教我們主日學,小時候我們鄰居家家都去那做禮拜,我還在那裡受洗過,他後來讀陸官好像是少將退伍!
秦家老二外號猴三, 好像讀過海官,以後據過世的和他同年的季二哥說他在科技公司日月光做的風生火起的,老三外號牛娃和我差不多,我也偶爾會和季家兄弟和他一道, 對了,秦家大姐和季家老大結為夫婦,是村里面唯一的一對,他們小孩很優秀讀台大電機,也移民美國了。 他家老么是女的,我們都稱她秦小妹,現在也是資深公民啦! 秦媽媽福福泰泰、秦伯伯好像一直穿陸軍的制服、應該是在聯合作戰和空軍有關的單位吧
秦家和查家之間那一家我印象模糊,只記得好小時候住的一位媽媽常常鬧事,有一次倒在路口上,後來搬來誰也不記得,好像姓鄺,媽媽是印尼華僑!
查家旁是一開始就住在那的鄭家, 他家曜敦和我同年,小時候也一道玩的,他個頭還高我一些,有一次我們遇到一位會算命的,他看到我們兩個肩頭都有一顆痣說我們都是扛槍的, 他讀強恕,不過規規矩矩的.當兵時他抽到陸戰隊三年兵,左撇子的他受了不少折磨,後來在桃機開行李車, 一次他和太太來美國旅遊我們還見過, 現在退休過得很好,也是一個中國信仰者,曾經有部哈雷重型機車掛個五星旗台北街頭行走! 和小時候比較內向的不可比!
他大哥倫敦最會蓋了,他在金門當陸戰隊的經歷說給我們聽可是精彩絕倫! 以前爬山郊遊也大家同遊過。
他家姐姐和我二姐同班過, 在台灣療養院做的不錯,上次在賭城見過面,她先生居然也是空小的,他們丁家三兄弟我大概都知道!
鄭最小的慧玲曾經在強恕和周丹薇同學, 也是消息靈通,會幫我們男生傳遞訊息的!
鄭媽媽是本省人,不過說話語氣都完全湖南人化了,小時候記得他們常常去板橋看外婆。另外鄭伯伯軍校畢業有一把蔣中正送的短佩劍也被他們拿出來看過。
再過去本來是陶家,後來他們遷去村底的陳家大房子! 老大善元和宗哥差不多大, 那時候決定去讀陸官時我們幾個七嘴八舌想勸住他不成,入伍訓回來時變得好壯! 老二善偉和我同年,他應該是非常帶種,我們幾次和鄰村鬥毆時他都勇往直前!大學似乎是去讀財經學校,完全失聯!他家另外好像有兩三位妹妹,我也完全不熟。
他們遷出後搬來張家,三個女兒都漂漂亮亮, 老么和朱家妹妹同齡也是舞會的對象!不過張媽媽在我高中時過世, 那個年代我們很少有這種生離死別的經驗。
再過去是林家,他們小孩也都是女生,林媽媽福泰,讀過北二女吧,在稅務局做事,林伯伯瘦瘦的應該是福州人,說話有點鄉音, 林文儀那時是村子裡面我們年紀的白雪公主, 本來有個更可愛的老二,好小時在幼稚園意外過世,老三就是我弟弟一輩的,不熟.
林家好早就起了二樓,算是家境不錯的,可能也是父母都做事的關係吧!
最後是他們旁邊的蔡家,這是本省人由日據軍人轉來的空軍,他家院子鄰著村邊廁所邊界小沼澤,有最大院子的, 和我們其他鄰居幾乎沒有來往、大門都是深鎖,裡面種著葡萄葫蘆瓜是我們偷摘的對象!小孩一男三女吧,只記得他家女孩也很漂亮,有時坐人家的偉士巴回家,我們幾個慘綠少年想鬧都來不及! 蔡伯伯應該是技術工程師,偶爾會拿個探測儀在村子廣場探測什麼!他們和巷口的安德利雜貨店老闆要好,來來往往互動!巷口另外一家明星雜貨店,裡面和我差不多大的叫阿洪讀那時候的延平中學,戴著貝登堡大盤帽也應該絕跡了、他和安德利店的兒子陳德安兩位是我們村子有接觸的本省人,也許那12生肖的台語就是和他們那學到的
好啦,後排的終於回憶完畢,前排再說了!
我那似水年華的留學生涯
最近驚聞留學生時期結識的學長#王國元 過世、也才知道他是個才華橫溢的作家,我也喜歡塗塗抹抹,不過是興之所至會紀錄一下自己的各種感想, 學長不同,有系統的就有許多深入的作品,如評論知更鳥之死的洋洋灑灑紀錄,他在德州的華人協會也有盛名! 這和我認識他的印象有許多不一樣! 也趁著記憶還可以時,試著把我初到美國攻讀碩士的一些點點滴滴紀錄一下!尤其是前幾年知道他夫人聞慧韻博士英年早逝,結果他也在十幾年後步隨而逝,在我們這個年紀的朋友,夫婦都走了的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感傷之餘! 只有努力翻翻那些泛黃的記憶!
我的母校校友的表現在華盛頓大學極富盛名,所以我們這些後進申請時也大批大批的被接受入學,這所小有名氣的小大學台灣來的留學生不少,那時大陸還沒有開放吧! 我就是以前同寢室的一位趙姓學長那裡畢業正在工作, 另外大學一位助教陳泰年已經在那學成歸國在高而潘建築師那工作,我出國前還和他聚過聊聊留學事情,他說你們一出去大概就不會回台灣了,勸我不要去!不過那裡有用呢?何況他自己說高先生帶他談案子時說這是美國回來的碩士時,他都有榮耀感!對於我們當然是再怎麼樣出國再說!
79年我興奮的由舊金山轉機到達聖路易,中國同學會會長和我同年,台大電機系的張麥森開了一部二手大車來接我,那時油價不貴,留學生買大車成風!他將我送去趙學長的公寓,學長剛添了女兒,我就在那呆了一晚還是兩晚,同學會許多熱心同學幫忙我找公寓,正好一位東海陳學弟僑生也來讀建築,加上一位逢甲的范姓女生,我們找到一間一房的二樓公寓,就合租了,好像是250元一個月, 然後老學生幫忙我們購置家具,最麻煩是冰箱,一位個子小的陳志武交大畢業讀博學長幫忙把冰箱由後面防火梯擡進去,真不簡單!
那時候聖路易好些建築系學長都做事了,王學長就是其中之一,另外有一位盧嘉緒,後來開了雜貨店,完全從商,我曾經陪他開車南下新奧爾良買蝦回來賣,這位漢先生非常欣賞的學生畢業後在公司專門畫透視圖使得他心灰意冷!另外一位開著部金龜車,瀟灑自在的阮偉民,他也幫忙介紹一位建築師Cracraft先生在克雷頓住宅買了一棟老房子自己裝修,畫圖桌就在木架之間,他有許多有線電視公司的裝修案子,我在那練字練畫圖不亦樂乎!
其他學長如王重平後來回台灣幫忙李祖原做到合夥人,一位許平平回到中華工程公司,我畢業的碩士服裝帽子就是向他借的,那時我以前老師王濟鯤來華大進修和我修同樣的課, 他小孩高中,這時國元學長週末就開著他那部小車子戴我們三位去華大體育館打籃球! 記得外面白雪皓皓的, 只有那幾次卻是終身難忘!
其他學校的學長成大有位麥鼐浩最照顧我們,畢業時他公司有缺時都介紹我們去工作,我綠卡就在他那辦好的! 他有一位僑生學弟,大我一些,別州畢業在聖路易做事的翁文驥吧,也常請我去中餐館吃點東西,他後來回香港做事! 我們對建築教育都有深刻感受,本來可以學好的東西怎麼在台灣被教的莫測高深!我們可以煲電話粥1,2個小時! 討論怎麼樣去教年輕人,他回香港前坐灰狗巴士暢遊美國,現在灰狗都不知道還存在嗎!
另外一位中原的學長齊才,名字就特殊,他有個三胞胎女孩也是特別, 我還記得到他家討論工作上的問題,他不厭其煩的解釋!後來也回台幫忙李祖原!
另外一位中原學長也是很不同的張孟超,他大學畢業就考上建築師,來這裡接觸到自由主義氣氛,一下子成為冥想神秘學的追求者, 論文一直延宕,和我到聊的愉快,常帶我去那些嬉皮聚會的地方!後來他回台照顧家人,和一位鄔姊結婚,她也會奇門遁甲之術,我一次回台到他們景美的公寓,因為我創業不順徬徨不安,她還幫我卜了下,說的我過去很準,未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聖路易那時全國數一數二的事務所HOK有一位成大畢業的任學長職務蠻高的,那年陳其寬老師來訪,我帶他去拜訪過!當年Som,HOK都是大家敬仰的公司。
另外一位學長李兆瓊阿毛另出奇招,畢業後去離聖路易2小時多車程的春田市工作!他還是我空小學長,小時候搭同一部交通車,只知道他媽媽是空小的王老師!那年我回台探親和他同班飛機,聊起來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成功新村站王老師小孩! 到台北還去他台北師專宿舍家探望過!我畢業找事時他邀我去那裡看看機會,在他家打擾了2,3天,記得他那個深山苦練功夫的理論,後來他移居休士頓成為那裡著名的僑領及風水專家,也畫馬開過許多展覽.
這些學長外,後來台灣建築學生來華大讀書還是絡繹於途! 以後再紀錄,今天主要是和王學長的一些緣分,記得他那時候問我幫忙他借圖書館裡面劉敦楨寫的中國建築叢書、我對這些中國建築大師一點概念都沒有, 兩岸隔閡的連學術都隔離! 好像他對這些有興趣!後來看到他的履歷表上有個同濟大學建築博士,也看到他悼念指導教授羅小未的事情,才知道這位80年代來過華大的訪問學者在大陸建築界地位!記得那時開過一個研討會請她演講,內容完全沒有印象、沒有想到倒促成學長的博士學位!
記得我搬來洛杉磯自己開業時接到學長電話,他路過洛杉磯,來我家坐了一下,還帶來一件福建某地的高爾夫球場開發案看看我有沒有興趣!他那靈活的商人身段及留個小胡子英俊瀟灑的模樣!忘記有位學長說王學長在學校就是文武全才! 後來知道他是作家更是無限敬佩!當然也因為如此,他到聖路易時馬上獲得聞學姐的芳心、據說在留學生圈裡面學姐追求者眾!後來她畢業在德州找到一個年薪32K的工作,羨慕死我們這些留學生,曾幾何時、那個薪水變成美國最低工資啦!
就先停在這裡,聖路易其他的留學生各種回憶以後再續了!
我的流水年華留學生的事2
我的流水年華留學生的事2
在聖路易市我待了5年半吧,求學時期遇到許多本科學長的幫助,除了他們,許多台灣來的留學生也是有所交往,甚至成了莫逆之交! 一併記錄一下!
那時候台灣來的留學生眾多,也有學生會的組織,學校也有國際學生事務的負責人員,記得是一位越南裔的,他們安排我們假日時去許多美國人的教會,家庭聚聚加上餐會!非常感激那些熱心的人士,記得最常面臨的問題是我們大部分沒有看過雪,那裡一到冬天可是白雪皓皓盈盈!
除了這些,當然同學會會辦些迎新會,也包括一些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的華人,那裡大多數是讀理工的, 其他在校園行走會遇到,偶爾聊聊天知道住那電話等!有一次在華大書店就遇到一位台大畢業來讀生物博士的,他對建築有興趣,拉著我說他的看法…建築大致分成禮儀性的如教堂博物館等,另外就是一般人的住宅、 很有見地,其實我想他大概是想問我進修建築是針對什麼!我沒有多討論,課程就是賦予任何建築生命,針對需要打造七巧板讓人們視覺愉悅或者驚嘆吧!我倒是說了不少學生時代的放浪不拘,他一看就是努力讀書的內向人! 後來我們成為好友,非常羨慕他每個月有獎學金5百左右,還有我們都膽大包天, 有一次不知道為什麼要開車,我有駕照還沒有買,看到他室友一位中正理工讀博的學長有部停在那,我們膽大包天,開了出去,回來把歸位後,學長當然察覺到,很客氣的對他訓誡一番!想想年少輕狂就是膽大包天! 他們那間住了幾位香港僑生一位叫道格的倒記得,中正的倒忘記了!
後來我買了輛拼頭, 一位吳姓學長夫婦有小孩住在自己買的房子,幫忙檢查性能說不好就換了部車, 他太太好像是外交官子女!我不記得中間又買了一部什麼車,一直出毛病,那時找到一家出租工具在那車庫自己修的地方,生物博士和我冰天雪地在租的車庫一道把引擎拆了修,完全不記得怎麼那麼天才,短暫修好可以跑一下又壞了,終於換了部大車舒服也沒有什麼毛病! 他一直沒買車,因為上學走路就到,搬到一棟自己住的套房!買了許多昂貴的音響及古典音樂唱片! 我常去聊天! 旁邊一些單位住了許多越南難民,一晃他們也是資深公民啦!對了,另外一個相同背景是我們都當輔導長,他金馬都調防過,我們也有不少聊天話題!
我們兩那年冬天還開著大車去辛辛那提探望同學,那裡留學生也多,在附近小鎮建築聖地哥印州倫比亞朝聖!去一位郝姐姐家聊天,她和她妹妹的際遇令人唏噓難忘! 她們和我優秀的同班都作古了!
然後暑假來了一些新生,一位文化和我同屆的黃偉明,成大的洪國源,他們都做了事有事務經驗! 同時一位學弟張鴻雯什麼是陳興祥同學在堪薩斯讀書來玩,他有一部還好的車子,邀約我們一起去加拿大水牛城那開車遊玩、我,陳,張,黃就輪流開車去多倫多,不知道怎麼找到我的學長大個蕭應民,他在那買了一棟舊房翻修!以前非常景仰的他熱情接待我們! 只記得那時經過倫敦的地方,有個小人國參觀,去了尼加拉瀑布, 好像繞辛辛那提回來,在那裡遇到以前助教宋宏濤在他公寓沙發過了一晚。後來在洛杉磯幾家餐館的經理小宋居然是他的弟弟。
讀書時還有件趣事,一家燕京餐廳老闆要擴充一個宴會廳,一位會武術的香港僑生Eric拿到,邀黃,我,好像一位新加坡來的讀建築的劉彥生一起做完,也賺了一些工錢,黃兄洪同學後來回台灣!劉同學不知道行蹤。Eric娶了我東海學姐,也搬到洛杉磯附近。
一去到聖路易就知道那裡的學長們組織了一個中華建築學會的團體,會員遍佈美國,後來我們還舉辦台灣的建築系學生作品展,他們做好2x3的看板,由台灣郵寄過來,實在佩服他們的參與!記得展覽會時齊才用他的流利英文介紹時贏得滿堂喝采!
另外一個學會有意義的是和一位在道格拉斯公司的台大博士彭茲成合作,研究建築上,各種能源節約的方法.他帶著幾位研究還出了一份報告,他的名言現在不做以後後悔! 還記得他那和我們年紀相仿的兒子和他那部蘋果電腦,幫忙我們打印許多美輪美奐的獎狀.
那時的僑社在中華民國辦事處主導下輔助舉辦不少活動,國慶慶祝會,我們的建築展,主任邵宗海平易近人,非常支持!另外還有一個盛事是一位學長趙沛民喜歡搞話劇,他是中原土木對建築著迷就考了建築師,父親是赫赫有名的退委會趙聚鈺主委,由他召集了一堆剛來的留學生,一位影劇界的景小沛,好幾位聖路易大學的中國留學生演老話劇「阿里山風雲」我也搭了了一個配角,主角由中原建築學長李連英擔任,他高大英俊,是台灣女貓王黃曉寧姐夫!後來也去洛杉磯發展.那場盛會在聖路易僑界小有轟動。小地方活動不少,有合唱團及每年雙十國慶的慶祝活動、那時大家唱國歌都是熱血沸騰的。可見台灣教育的成功,以為自己終將統一祖國大陸, 誰想到現在這個局面?
其他我們有時會去東聖路易的迪斯可舞廳玩玩,那時聖路易醫院有個傳統的留學生福利,提供3位工讀生看他裡面的圖書館獲取免費吃住,我接了一個,唯一是醫院在市中心,和聖路易大學相近,去華大有些距離!我沒有什麼課就接了,而且買了部小摩托車Moped代步!
其他同學裡面那位接我的麥森兄已經做高科技有關工作,他夫人杜娟名字和一些明星音似,中興外文的,正巧和我老鄰居鄧博士同學,記得我母親83年來探親時我幫忙她找些麻將打打,那天好像是年終除夕,牌搭子的杜特別停下打電話給先生賀歲的情景!
81年春節前,我和女友通信頻繁,到達一個渴望再見面的需求、不過囊裡枯澀, 這時陳同學大力幫忙資助得以成行,飛機上遇到李學長已經提過!那時台灣到處大興土木,我搭一位朋友便車半夜才到家!然後結了婚,那時我本來合住的公寓就不方便,另外租了兩房一浴! 這時留學的人還是絡繹於途, 記得那時剛有一些大陸來的,記得一位台大政治的攻讀博士的歐陽女士當面直呼他們共匪是一絕、可見洗腦的徹底! 那時一些討論會會有一位南京大學來的年輕學生、比起大部分大陸來的都是中年人不同!他高大至少187公分,為大陸剛剛開發應該貢獻不少! 台灣又來了一些建築系的,一位郭進輝比我大一屆,工作經驗豐富,大概在李祖原那開開拓後看到還是美國回來的升遷快,因此再來進修!一位廖繼崇,孫文傑,魏傳正…好幾位,記不清楚啦,我湉為老學生當然盡力照顧他們, 其中一位畢業後接了一個建築師事務所,聽說做得有聲有色!另外一些外地讀書後來這做事的如史季生在SOM做過,意氣風發,有模有樣,氣度軒昂!後來他回台發展做過公會理事長!
其他科系的新人認識不多,同去的許多台清交的應該都是中華民國精英,一位潘文炎應該在聖路易待過一起演話劇!聖路易大學地質系一流,許多台灣中央大學的進修,記得一位王乾盈學長夫人是我學姐王呆呆的閨蜜,一一聊都是許多交集,一位一同看醫院圖書館的後來在洛杉磯當醫生! 真是非常多的記憶、直到1985年,我遷居洛杉磯為止、那時偶爾會遇到一些那裡來的,我還召集個他們聚聚,有精算師邵慧明,台大機械的張和他前妻台大復健的詹玲娟! 對了我是太太先和小孩去洛杉磯,我晚了三個月吧! 和剛拿到博士學位準備去冷泉實驗室做博士後的陳同學一道開車去西岸,沿途瀏覽各地風光,在賭城拉斯維加斯停了下,這個還剛剛發展不錯的還沒有那麼熱鬧、這個世界年紀大時回憶以前是饒富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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