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6, 2011

生命最後的一博

前幾天,咱們還一道吃飯談天,還想再約你出來一聚時,沒人接話,留言後也沒有回音。再試試時,是您的先生接的,一下子知道心臟病突發的你正在醫院和死神角力。匆匆一探下,已經知道是戰勝不了這個命運大神。當然還是希望有奇跡出現,也許我們的聲音會給在昏迷中的你一絲絲的助益。據說雖然在彌留的狀態,可是聽覺會是一直保持在那。也感覺到你有那一點的反應,血壓提升了一點。然而,週一早就接到你女兒的電話,您終於不想再留在這滾滾紅塵,離開我們和你鍾愛的網絡英語教學的大業而去了。

其實,咱們同學也是最近一年才熟一點的。據您所言,過去20年你是專注在你的英語教學的研究下,沒有和同學們聯絡,最近想開了,除了那些你一直很有興趣,積極參與政治的聚會外,也對這種純聯誼的聚會開始加入。對您以前的一些事也漸漸有點知道。大致瞭解在80年代,做錄影帶做的轟轟烈烈,還有一位對跳舞很有研究的老公,開過這里的第一所交際舞廳,後來前進大陸四川,各種生意都有所涉獵。如今先生在大陸,你在洛杉磯繼續奮鬥。曾經得過好多的國家獎項,網絡也粗具規模。正在這時,你和生命最後的一博失了準,不得不向命運低了頭。

探望您時,和你的兩位女兒聊了下,原來20年前你就得過一次緊急的心臟病,醫生要求你換心,否則拖不過5年,你選擇了別種的治療,沒有動那個大手術。一下也20年了。好像沒有什麽問題時就突發了這事!我們不知道的還一直很佩服你一個人開車,南來北往的去開拓那網絡事業。舊金山,撒加蠻都都是7,8個小時的車程啊!外表的疲倦還是顯得出來,可是從沒想到是如此的重大打擊啊。

這一兩個月咱們見面蠻多的,首先是你的熱心,只要通知你,你在洛杉磯就一定到。我們有大的有小的聚會,尤其是在朱兄的辦公室,上了網多瞭解了你的事,他還訂購了幾套教學的影帶。那次楊同學來,我們定了些按摩器,你也是極端的熱心,幫忙把貨物送到我們的手中。還有那些你女兒做的蛋糕,自己後院的水果,甚至去越南店買的一些甜點給我們下午聊天午茶用。都是點滴在心頭,老想,前幾年怎麼沒找到你,那麼同學會的生力軍又多了一位。

和你也聊到過世的李寶島,你說年輕時和她,一位舊金山的謝同學,你們三個常一道玩啊瘋的。問到寶島葬禮怎麼沒來?你也很遺憾的說,自己忙著事業,忽略了老同學。如今,您兩都脫離了我們有苦有樂的世界,希望您們都能真正的到達一個無憂無慮的世界,往好的一面想,您多爭取了15年的光陰做你喜歡的事,這次一個禮拜的病床也沒有讓你受太多的苦!可是,每次想到我們的快樂時光,我還是不禁的悲從心來。只希望你的家人能夠節哀順變,渡過沒有您的日子。生老病死雖然是我們必經的道路, 幼君好同學,你就一路好走,了無牽掛,尚饗!

痛悼乾姐月華

今年初打了好幾通電話給我的乾媽及乾姐月華都沒人接。心中就隱隱的有點憂慮。乾哥的電話又不對,拖了下,好不容易找到另一本電話簿,找到在舊金山的乾妹才知道月華姐已於年初因病去世了!雖然知道這天不是太遠,也著實的失落傷感,無以自懷!只有將我的思念化作文字。記述一下我所知道她的點滴。乾姐,天堂無病無憂,您一向樂觀,只是上天沒照料到你在世上的病痛!如今永無此擾。祝您一路好走。

我是從小就拜了小同鄉的乾爹乾媽。因為我是媽媽連續5個姐姐後的第一個男孩。爺爺的長孫。不可免俗的要托一下福命!在老家爺爺可是鄉紳長者。在臺灣找到在空軍總部做事的同鄉我乾爹,他為人忠厚老實,又多兒女。 我祖父一開口,他們也欣然接受!

我乾爹他們住在南機場的空南二村。大部份是中級的軍士官眷屬居住。我小時候每年過年一定去吃頓飯。好像房內都是泥土地!那兒有好多眷村,陸空的都有吧。海軍就不清楚了!旁邊向市區走是座垃圾山,廢棄物堆積的地方!乾媽做的菜可是非常好吃。加上對面戰鋒新村有好多我爸爸雷達隊的同仁。有許多同齡的小孩。當然最好的是那兒出租店的漫畫書,好便宜。看到飽!

後來他們村子遭到回祿火災,整個重建,也因此明亮進步了許多,垃圾場那又蓋了國民住宅,我小時的擁擠窄小的印象才慢慢消去,可是也就是在這種環境里,他們都能念好書。真不簡單啊!

就如此的,日子一天一年的過。我和乾爹家的小孩倒沒有什麽特別來往!那時大乾姐功課最好,是念台大化工的,再來就是這老四的月華姐了!她小巧可愛,空小大我一年,初中考到我家附近的北農附中,現在叫和平國中。 高中念北一女,大學讀東海大學化學系。後來我也進到東海讀書,和她才接觸多一些!

剛進學校,常碰到的問題就是要省點錢,借用舊的教科書。 這時她就發揮了作用。 我請她幫忙的都可以很容易的達到。尤其都是理工學院的人, 他們一堆 讀理工的女生都是寶,因為陽盛陰衰吧。當然我不好意思說我是乾弟弟,雖然那時很流行乾姐乾哥寢室的玩意,乾姐又是那麼的清新可愛。

那時念高中時去她家就有點靦腆了,她是綠衣群的一員,我是號稱沙漠駱駝,應該到處要尋找綠洲的。可是姐姐就是姐姐,雖然只大我一歲。她倒是很大方。知道我在學吉他, 不厭其煩的指導我這沒有慧根的人。乾哥光華也在,一起玩吉他。他身強力壯小時調皮,高中時發奮圖強,後來也考上了大學。

他們家有7個小孩, 老5,6,7比我小,讀書都不錯。 我父母最高興我認了這們親家的。說我是沾了他們的光。確實我姐我弟念書都很普通,我不知吃錯了啥藥,小學5,6,年級學業就突飛猛進 ,考試順利如家常便飯。其實人是很難說那時要發揮自己的潛力,我是考試判斷力不錯,常能選對不太清楚的東西。天性喜歡讀書也是一因!這種因緣是說也說不清楚的啊!

所以我在大學就有個親有個故。他們化學系辦的一些活動我也參加過。有次是去嘉義那的深山中健行,半夜起來搭南下的火車,再轉這轉那的走了好久到達深山中的一座山莊。 看瀑布,聽雞鳴,觀日出。化學系的同學都大致認得,如今名字也對不起來了。有位盧孝東,肌肉Muscle等還有印象!

畢了業後因為大乾姐的關係,他們很快的移民美國,一直住在紐約那。我雖然也待在美國,可是在西部的洛杉磯。很少聯繫。零星的知道她在實驗室做過,還出了一些小事故!又在股票公司呆過,直到6,7 年前驚聞他們家好幾位有癌症的初期現象!我那時有機會去紐約旅遊,看了乾媽,乾哥,乾姐們。 月華正在化療,身體虛弱,頭髮慢慢長回來。之前911 後她的公司解散了,正賦閒在家呢,真是禍不單行。可是她依然是那麼的樂觀。談話中沒有怨艾。

我們又因為各種同學會常有交往。只可惜她身體不佳,不是都能參加!東海的同學最照顧她了,鄭芬芳,楊志傑等都熱心的讓她享受下同學重聚的樂趣!我也找了空軍子弟小學的朋友邀她相聚。還特別請那位也患肺癌,開過好幾次刀的同學鮑昌華找她,一道互相打氣。沒想到他們都做古了!

08年,我們送小孩去紐約讀書,當然再度和他們見面。乾媽還一定要請我們去法拉盛的餐館吃飯。到乾哥家聚餐,大乾姐,姐夫也是40多年才第一次見面。乾媽他們家每個第三代小孩都是耶魯,哈佛的。這時我才真的想,我是受益的人啦!月華這時是恢復的不錯,我們都很高興。

去年月華姐親口告訴我她的壞細胞又開始影響她了,最壞的是她的醫生都有些放棄一般的治療方法。可是由電話中聽不出她有任何的不一樣。我還想,真的思想可能會有點力量,何況她也不忌諱這生死的事。覺得能夠支持5,6年是不錯的成績呢。我隔幾個星期會和她及乾媽聯絡。他們兩一同住在皇后區的公寓里。我還想2010 年5月時要參加兒子的畢業典禮,我們又可見面了。

09年8月多,大乾姐終於要做祖母了,一下添了3個孫子輩的,二乾姐也來為媽媽做壽,他們一家歡樂無比,我想月華一定會更進步一些吧!

年底打了電話,沒人接,我又和家人去這去那的旅遊。 今年月初,月中再打。也沒音訊。 終於是惡耗傳來。令我無限悲痛。更想到乾媽90高齡了,能否接受這打擊!乾妹在舊金山來電告訴我一切,他們兄弟姐妹多,也想到如何去照顧曾和月華姐相依為命的母親。我終於和乾媽通到了電話。 又有點後悔通了話,怕又勾起她的傷心。不過,她到底是堅強的。抗戰,內戰都沒有打垮的一輩,只感歎上天硬是要她女兒回去。她也無能為力。無可避免的事我們也無法,可是照顧好自己,不讓親人擔心是一定要做到的。我們暫時擱下無限的憂傷,環顧身邊的親朋好友,希望在大家活着都能有愉快的每一天!

月華姐,我忝為您跪拜過的老弟,也未能幫你分憂解悶。更沒有做任何的實質幫助。可是我的心是火熱的,期望您在天上,無病無患。也讓你那中氣十足,樂觀進取的聲音,思想,幫助那些招到不幸的朋友。您的坎坷多折,都已過去。在天之靈,保佑您的家人!尚饗!

古寧頭作戰

今天是古寧頭作戰60周年的日子。年青的一代大都已經忘了那場小而激烈的戰爭!可是當年他可是穩定臺灣的起點!拜這海峽天塹之賜,保留了個前朝遺老的小朝庭!沒有像南宋或南明時的急遽覆滅。也因此養育了我們這一代!

目前有股重新檢視那段時間歷史的風潮。想想看百萬大軍配上好的裝備,真的是敵不過小米加步槍的農民嗎?顯然也不該如此的簡單!厲害的共產黨是全面的顛覆了這個不團結的顢頇的國民黨!當然那些青年烈士也有一定的功勞!作戰時有臥底的殺傷力最大!戴笠,康生這些特務也有你死我活的闘爭!也難怪到了臺灣要狠狠的整肅下,所謂的白色恐怖不就是指這段歷史了!1947年的臺灣228事變,共黨,日本浪人,復員的臺籍士兵有很重的角色!在大陸,學生加上悲天憫人的學著,不忍心再打內戰的將領,怨恨的大小市民,不能過日子的通貨膨脹。。。。隨風披靡的共軍席捲了神州大地!古寧頭一戰暫時轉換了風頭!

有個小事埋沒在歷史的文件中!本來我們都以為韓戰是幫助臺灣免於赤化。老美可是那時最強大的國家!協防臺灣更使共產黨越不了雷池!依靠外力不是一黨的專利,一面倒也是記載在史冊的!

可是在韓戰最拉鋸時老美有提出和談的建議,她默認了共產中國的成型,以臺灣為祭品換取停戰!被勝利沖昏了頭的老共沒用這時機,或者是老蘇史達林的干涉,沒能繼續談!戰場上的士兵只是棋子!記起了當兵時常唱的軍歌。。。莫等待,莫依賴,勝利決不會天上掉下來,我們不能再等待,我們不能再發呆,自己的國家自己救,自己的命運自己定。。。。多么的有志氣!真的再打下去,為的是啥啊!

繼古寧頭戰場後,登步島又是一場國民黨的勝利,在經過了那麼多的大敗仗,百萬的部隊被消滅後,這些微不足道的小勝利給了他信心,雖然大西北逐漸的變色。臺灣卻迄立 至今!是福是禍,是喜是悲,該是好的吧!雖然劍拔弩張的30年,至少沒有大的戰爭,只有1958年823炮戰是一個小插曲,幾百人的犧牲確定了一個中國的概念!也是蠻諷刺的!經濟上有人說老共發射的萬發炮彈把國家幾乎拖垮了,也難以究底!比起內戰時的幾大戰役,軍人,難民的巨大犧牲好了太多!倒是金門迄今仍有炮彈片做的菜刀賣,廈門找不到美帝的彈片做的紀念品!

一個轉逆點是要紀念的,尤其是弱的一方!出發點不是要戰爭,不是炫耀英勇的國軍如何如何!是要指出這冥冥中的巧合,造成了分制的起點!我們是要和平!是要百姓的生活好點!所以中華民國這個招牌還在繼續掛!要用動武硬打來收復失土的話,生民塗炭,百姓招秧是不在言下!既然出發點都是為了這受了屈辱的東亞病夫,應該是有大智慧共同的創造美好的未來!




想到那時古寧頭的大隊戰闘已經漸入尾聲。共黨怎麼也沒想到的覆敗。在這個孤立小島上,志高氣揚的解放軍左右無援,是該頂下折損點的時侯了!以袍澤之情來看,在 廈門的各師團群情激憤的不斷有志愿的連排長請求成為敢死隊去馳援!奈何那短短的幾公里距離,在大海的壟斷下竟成了不可跨躍的鴻溝!沒法有船,甚至小柵舨也找不到,又沒有空軍,海軍的掩護情況下,激昂的士氣沒法發揮。
困在島上的共軍有3千左右犧牲,7千被俘虜。改造後許多又分到國軍的部隊,我連上就有一位!那時雙方連制服都差不多!在海灘上被戰車碾死的國軍也不少!那幾位團長,政委,指導員戰到最後,還有潛伏在農地3個月才被捕消滅的事也令我在這一邊的人心存凄凄!他們的家人是永遠也盼不到他們的歸去了!戰爭就是殘酷的!希望如此大的同胞相殘的事永不發生!

悼李寶島(32台北空小)

早上接到學長電話,一位同年的女同學走了.震驚悲傷之餘,想要再捕捉下她那燦爛的笑容,開朗的聲調.甚至叼了支洋煙,和我們哥兒們一道偷偷地吞雲吐霧的情景!鮮明的畫面一幕幕的劃過心頭.別了,寶島慹友同學,一路好走,天堂無淚!

幾年前參加空小校友聚會時才再度認識了她,愛美的她看得出以往的焯約風采,眼晴還是大大的,人發福了些但也是嫁入了大戶人家,當少奶奶,養尊處優必然的結果.可惜她住在西洛杉磯,那時還年青些,常開個一二小時的車來相聚,近來就很少看到她參加了.

首先是她一副大男人樣,可一道喝酒抽煙,這可令人咋舌,再聊聊談談,發現她傳統保守,只是個性外顯面豪爽…再來她事業成功的先生很少在旁,一方面忙,一方面我原以為他沈先生知道太太這些小學同學都是極端大中國主義者,閒磕牙之際絕對不本土,加上軍人圈中的皮,沖,悍,少碰為妙. 我這種朋友多多.也是人之常情啊!後來見過幾次面,他原來還有好多我們這樣的朋友,只是人多的party他沒興趣罷了.但他也不反對太太自己出席,和男女生老同學聊天說地評政,聚餐唱歌跳舞.因此我也很佩服沈先生大度明禮!同時為了勸太太戒煙,用盡各種方法,可惜她停了又開戒,我們幾個皮蛋責任不小.真真對不起!

有一次的宴會上有請唐飛先生,那時寶島她和我也不熟,硬叫我幫她照一張她和唐飛的合照,理由是她媽媽認識唐飛,她要給母親看的.我欣然從命,交相片給她時看到她高興的樣子也值得哪.

慢慢熟了些,原來我們有不少的共同朋友.世界真小,首先她妹妹住在天普市,是我家太太的客人,我還幫她們看過房子如何整修加建.最特別是她先生大學同學太太是我小學四年級同學袁艾玲,由於在航空公司做事,時間和許多宴會衝突,袁同學沒能參加大的聚會,終於找了一天,我們三對夫婦和朱學長(他夫人正好出差)到喜瑞都市月月鳥巢那小飲餐宴,吃得好也聊得高興,又去那的大肚魚續攤,品嘗了超大的冰果拼盤,奶油厚吐司.分別時還相約再聚,如今剎時成空.

寶島在長榮航空做過,多年前的中基鬧機事件扯到了她,因為是她將小名星升等享用頭等艙的.那時她幫了不少親朋好友升等.我向她開玩笑說怎麼不早知道妳…她也大方回答說,不急,她在賭城的朋友常會送許多演唱會的票,想要的話說一聲就行….如今均成絕響!

這次她也真的走得突然,前幾周她還和家人上游輪海上一遊,周末覺得不適,送醫時只是血壓過低,也沒大礙,正康復等待進一步檢查,一早起來活動時,頭一低,人就再也沒回復過來.幾分鐘的時間就安祥的如睡著一般走了!找不出任何原因!醫生說要解剖才可能知道.她生前愛美,都提過不想要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她先生心痛疼她,也不欲違背她的心願,身後事從簡,也不要太多人去瞻仰遺容,我們遵其所願,默默祝福她紅塵勿念,來世再做好同學!尚饗!

信,仁,孝

回憶起小時成長的過程,居然和分到的班級名稱有些關係,把這段想法整理下,也記記小學六年的各個導師來存檔.

1959年辛苦的擠進了空小,分到了信班就讀,教室座落在入門左手邊一排房子,鄰近單身老師宿舍,小五時体育老師,留了個大飛機油頭的趙石堯就住在那,還叫過我們派值日生去幫忙打掃呢……盡頭就是所有學生最愛去的福利社了.1,2年級老師什麼都教,是位帶了副眼鏡,永遠身穿旗袍,鄉音很重的劉琦霞女士.她把我的(宏)字一直唸成(混),自然而然就被調皮搗蛋的同學給我取了個(餛飩麵)的外號,好像是那位聰明過人的胡建民所起的.班上同學依稀的記得有季慶盛,陳啟志,他倆和我還有一段公案,我這受害人牢牢記得,而他倆都忘了,說來那時最怕被集體襲擊,可是小孩天生就會使壞,我有次買了枝冰棒正開心的舔著,突然被一人抓住手,一人搶冰棒,想追也追不到.告老師也沒用,---沒憑沒據的….因此讓我沒齒難忘,記憶真是件奇異的東西.其它的好同學,讓人仰慕的也不少,如馮安琪,桂鴻瑞,簫穎…等,他們功課好,人又好看可愛,而我每次30多名的人衷心羨慕.兩年過了,別的沒留下什麼,倒是這班名(信)可對我影響真大,以為人無信不立,迄今仍不太會合理化失信的行為,每次出門參加宴會均焦灼的摧人,一不小心就吵架了.

三上不知為何分到了仁班,老師是位年輕的剛畢業也剛懷孕的汪老師,教室在西北邊靠新村進空總的門口(穿過空小進空總),旁邊一堆躲避球場及單槓,好像就在那看到剛偉耍大車輪的.也不曉得怎麼搞的,我那時侯特別皮,和張大癸,李克勤是同樣的頑劣分子,不交作業,上課吵鬧….把老師都氣哭了,數次找家長談話,又留不了我的級(3上嘛),只想幫我導入正途,也沒用,不知老師安在?大慨不是因為我而是她生產假吧,3下時換了位廋廋的,帶副眼鏡,住在伊通街的張老師,她很開放自由,用鼓勵多於責罰,正在此時,我腿上了石膏在家休養了快兩個月,回去上課後突然開竅,功課進步許多.一下就升上4年級.

那時分的仍是仁班,因為教室不夠, 4年級全在松山分部(後來的綷剛)要在本部再乘交通車過復旦橋到松山新村後的分校.班上來了位胖胖的住婦聯五村的章寶珍老師.這一年對我是有意思的,首先功課不知怎的突飛猛進,擠入前5名,然後班上女生特多又可愛,每天上課都很愉快,尤其要在本部再以班為名義一起去撘狗籠車,一排男一排女的站著,車子一動一轉彎人人東倒西歪,靠在女生身上是最樂的事,正義東村,新村的同學也第一次乘交通車,高興得很,只是都不記得炎炎夏日,各種汗臭体味怎麼一點都沒印象.還記得有兩個大酒窩,一條大緶子的袁艾玲,住松基村的,每次留下熱心清潔教室的夏宇霜(她不用乘車),父親鐵哥們由新竹調來台北的張伯伯女兒張文玉,建華新村大個子對我特好的陳德華….都在我記憶中,男的如小個丁一擎,,陳德華弟弟陳德龍,他有好多集郵冊,我們還一起到臥龍街那陳逸安集郵社去賣呢…警衛旅的王寶柱,…其他人就沒印象了,教美術的王老師最有意思了,給我們好多獎勵,上課常提大陸的各種民俗,玩樂,真是鄉愁哦!我自己也暗暗立志要做個符合班名的仁者!

匆匆忙忙升到五年級又回到校本部靠新村入口那的老教室,陰暗無比外突然成為孝班,是和尚班沒女生,而來了位煞星惡神黑臉的張元政老師,打罵用撞球桿打手背指節是家常便飯,還好教室旁有一涼棚放了台乒乓球桌,課餘時大家打打球,在旁邊圍牆倒倒立疏解了我們不少壓力.鄰居好友鍾啟靈又轉學來了,高興得很!記得最狐假虎威的風紀股長陳培良,個子小卻喜歡拿那桿子亂揮,一位宋大炮的常被虐待,後來知道金世平也是慘被修理過……一下升上六孝了,張老師調去當教導主住,卻換來一位有過無不及的唐擎百老師,瘦瘦小小但打人有名的,好像又調整了下學生,來了四朵金花,三位都很漂亮,另一位則常被我們作弄,被唐老師處罰,不過他們總是帶給我們並且增添不少歡樂氣氛----皮的人可以去逗逗她們,我們看戲!另外一堆連莊的或父母慕名而交給唐老師管教,好打上個好初中的人(上一年他教出了個女狀元王映真)我看方之強,曹利,許化昭,楊景民,黃宏業,吳慶,馮象魯....都是如此的,班上還有惟一的台灣人葉乃仁?一口台灣國語,由外地轉來酷似那時流行電影七仙女主角凌波的董書麟…….族繁不一一點名,

這六年級時正好學校提供了營養早餐,值日生每早又多了任務去營養站抬麥片,牛奶,饅頭,新的懷生樓也蓋好了,只是我們一直待在老校區水車旁的角落教室,晚上也有晚自習到9點,自行回家,我們幾個同村的就要走到師大附中那坐32路公車回去,偶而走路由大安中學,建安國小那的田埂,經林安泰古厝回家,如今那兒已是繁華的遠企大樓所在…真是講古哦!....而這六孝的孝字又永刻我心,真的,如今40年過了,信,仁,孝仍是我的信條,努力不懈的想實踐,您說,這玄不玄呢?…

老階級新解

社會上的階級自古就存在,自由民主或共產社會主義都儘量想消除這沾著不平等味道的東西,可是人天生就有智有愚,工作本來就或苦或甜,勞力勞心各有其職,這公平正義倒底如何界定,是千古恆定的大問題.當然,同樣際遇的人多了,集結了,組織了,造反革命,天翻地覆一番,又再造就一批批新階級,無止無休,近世武器精良,手無寸鐵的人困難多多,但也不一定不能啊,天道人世,循 環反復.

古早以來,社會就需要分工合作,才能不斷進步,只需要簡單勞動力的占最多,就像一個金字塔一般,愈上層權責均重的人也愈少.曾經,極端的大同主義理想要人人平等,將真正的中下層群眾忽悠得奮力以赴,終究是改不了根深蒂固而且有實際功能的分工階級論,而且只要不用政冶力量去壓制人的發展,金字塔總是不變的.要維持社會的和諧穩定,當然先要讓大多數的人,衣食溫飽,生活有希望.職務階級不在乎低,收入財富不在乎少,只要額外需求不那麼多,社會風氣不那麼差,有公平的競爭,樂天知命的認知,自己和諧,家庭和諧,社會和諧,真正的大同世界很近了.

有一個階級好似永存的就是僕人了.只不過時代變遷,最早的奴僕,進化到今天的自由職業,由於不需什麼太高深的技術,仍是最底層行業, 雖然內中翹楚也不比人差,總之,這是一個伺侯人的服務行業,以勞力為主,清掃環境,洗衣煮飯,育幼顧老.本來,這些工作在一個家或公司團體中,必須有人去常常做,以維持生活品質.可是人時間有限,有能力請個專人來做,讓人多點時間,或者可去從事更重要的事,或是賺更多的錢,研究更偉大的項目,有時間去運動健身休閒遊玩.以往只有高高在上的富貴之人才雇得起,又因人多,報酬也低,又沒法律保障,主人為富不仁,欺壓他們的故事特別多.更有狗仗人勢,一起壓迫窮人的例子.讓多少人動心,誓必革命,讓無產階級翻身,多年實驗後還是証明不了這種另類金字塔是可行的,只不過是號召群眾的動人口號之一. 富貴或者只擅勞心之人是有些米虫惡棍,但是他們腦子動得快,多智是不可否認的.用到正途只有對國計民生有利.能培養他們好的品格及遠見,訂定執行公平富民的法律政策才是最重要的.

僕人階層的名稱還真多----Y環,小廝,奶媽,傭人,小達子,保姆,老媽子,歐巴桑,看護,家庭服務,家政勞務,勤務,……,有些人做飯一流,或井井有條,或細心愛乾淨,這些乃是其中好樣的,像所有服務業規距一樣,收費當然應該高.但是拜供求關係及人口爆炸之賜,這行業一直收費低廉,也形成貧窮的第三世界國家大量的向比較富裕的城市,國家輸出勞工!菲傭,泰勞,印尼看護….已經是亞洲人著名的勞動大軍,香港人,新加坡,杜拜,台北…缺了他們會多麼不方便?連在美國,地下管道輸入的老墨,華人,抽離後不也是會百物飛漲?歐洲人不也一樣?不論地下地上,新移民加上語言障礙,本來中高階的一下從事低階的工作的人比比皆是.好在歐美西方社會工資水準不錯,省點多存點,或幫助遠方家人,或將來回國養老,都是不差的,只要有希望,比擁有高階高薪,豪華慣了,突然被不景氣拖跨好多了!

我母親剛到台灣時就曾努力的做了甚多勞動活貼補家用,這是戰亂時代所有人都經歷的,逃難來台的有多少以前的達官貴人,千金小姐從頭來起?對照40年後人人小康和大陸親朋的對比,仍算是幸運的!想當年廣東寶安那的人前仆後繼,死也不怕的向香港衝,也激發起領導人們的奮發圖強,光是大道理不管用,何況2,30年也過了,不通只好變……民富方才是硬道理!迄今沿海地區或大城市發達了,貧窮地區的人們進城做勞動活的不少,也形成不少問題,於是以…打工妹….保姆…為題材的戲劇就產生出現,引人探討這社會的價值觀!

現代社會女士地位提高,工作外再看家帶孩子,那忙得過來?中產階級找個人幫幫忙,雇個全職半職的家務工不難.服務業興起乃時代的大趨勢!民富國強外,人人有好的
素養,尊重別人,憐惜弱者方才是進步和諧的社會.

建中老師

Feb 19, 2008
hope you may know someone

高中三年,說長不長,但卻是少年最純真和踏入成人世界前之晦澀地帶,許多習慣行為思想,不知不覺的被塑造3,40年後老同學再聚首,鮮明的印象往往在看到他們16,78的兒女時嘎然帶回,而各人少有不變的,再處久一點,那熟悉的某種特徵又會回來了.當然有些突變種,令人感嘆,究竟是當初沒注意到或是伊人歷經滄海?不得而知.連面對鏡子時,偶而自已也不認識自己,良有其因啊.

高中老師倒是不少記憶深刻的,剛新生訓練時,導師沈文瑞後來就教我們國文及中華文化基本教材,老師全家都參加過我們純和尚碧潭,小格頭的郊遊,有次他感嘆找不到…小學…的書,才使我知道有大就有小,有高就有低…後來他升任訓育主任,而我在後來一次建中青年編輯事件中才再和他爭辯,也才領教了他的圓融,95年在台同學會還有請他來呢.

高二的國文老師可是來頭不小,第一天我們這些毛頭小伙子都傻了眼,遠遠就香水撲鼻,雍容華貴,我們稱之為貴婦人,而且確實是的,她小孩和我們同屆,18班的,而校慶時她帶了女兒來參觀,不知成了多少人心目中的公主.譚淑文老師先生當過警務處長,十足那時的高貴階級.高三則來了位焦毓國老師,個小但說話有力,只是常精神不足,據內線消息說那是通宵麻將之故,另一位常方城之戰的是高二導師教數學的曹玉田老師,他是北大畢業的吧,個子高大,那時班上一位本來聯考前幾名的因為成績落後了些,成了問題生,他也很關心,多次咨詢我們,最後讓他再唸一年完事.

英文老師是金遠勝,騎部白色偉士巴來學校,其實他教的對我們這些大同初中讀過…大模英文法…的人是簡單了些,可是他鼓勵我們去看那時上演的…戰國風雲…,背那有名的布魯特斯刺殺凱撒後有名的演講…Countrymen…hear me for my cause…….not I love Cesar less, but I love Roma more…迄今我仍能哼幾句.
後來來了位楊培奈,他是高三的導師,也在美加補習班教托福,我們那時校慶吵著要辦熱門音樂會,教官一再阻隢,還是他幫忙疏通,還借到新四樓的地下室讓我們發揮呢.

數學老師是位福州人劉文成?,聲音小的像蚊子,加上聽不懂的福州官話,三線段成了三仙丹,於是…仙丹…就成了他外號了.加上正好用…新數學…集合來集合去的使一群會解題,畫補助線的英雄都無用武之地.倒是很方便的在後面聊天,打橋牌,甚至交換小本,以後那些個子小的,坐在前排的數學都不錯,還有人唸到數學博士囉!當然高三的老師汪煥庭也甚有功勞,他也是江浙?鄉音很重,而我們這些大個子也都很難再振聲威了!

歷史老師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有位年青,穿唐衫代課的叫徐泓?,上上就將目光移到學校對面有個天壇頂的歷史搏物館上,說這麼醜的建築怎麼能存在那污染我們的視野?而那位正牌的老師我倒忘了,好似是名門軍閥之後姓孫名靜山吧,4,50歲了,講到漢利拔大將帶著大象跋涉阿爾卑斯山,由那衝向羅馬的故事,好棒哇!再說到他征戰多年後依然被羅馬消減時,不勝噓唏.我們也被感染到這滂渤的氣氛,無限響往.

最特殊的是地理課了,一位剛由師大畢業兩三年的美麗健美的女老師張瓊珠,他體育特強,又喜和我們相處,做班隊的籃球教練,下了課練球時當然是人擠人了,連校隊的人都想來摻一腳,和我們比畫比畫…..她一下就出國了,5年前我在加州碰到她,她己退休,先生剛過世,她記得高我一班的及賀翊新校長,其他不提她也不清楚了.

還有一位八成人都記得的是音樂老師金仁愛,典形韓國人樣子,教我們歌唱時一定要我們摸下她的肚子來感受下橫膈膜的變化,學校合唱比賽時她還特別指導我們在頂溪國小苦練,可惜我們缺少慧根,臨陣緊張失常,沒得名次.

工藝課的信能格就是很兇且惡的了,上課要用鴨嘴筆上墨線,做木書架等等,他定了個規矩---晚一秒鐘交作業就只有40分,一大堆人還是第一次拿到紅字呢!

體育課最差勁了,上課啥也不教,分配一堆足球,籃球,排球就叫大家各自帶開去玩,我們也開心,在建中沙漠上馳騁,期末了測測百米就交差了,而老師還是大名頂頂的國際名裁判員惠懷慶吧.建中還真好混!

高三時多了化學物理,教化學的是剛來建中教書的曾逸夫,教得如何已記不太清楚,但那年我們班上聯考化學成績超好的,他水漲船高,成為補習班名師,來住南北之間,名利雙收..

教物理的可是好早就有名的大師任家勤,他在志成,建國等補習班都有兼課,小個子但心不小,最愛談瑪麗蓮夢露演的飛瀑怒潮,令我們在嚴肅的壓力下有不少歡樂,他更答應考完請我們去新生戲院那的凱莉西餐吃A,B餐,真大方,也永遠忘不了.

另外一位教三民主義的簡孝質先生也是非常獨特異行,常掛在口中的是….考試不重要….也讓一些人信以為真,當然,歷史絕對不可能預測或如果怎樣又怎麼樣,還是很欣賞簡老師的循循善誘,克魯泡金….等在他的介紹下栩栩如生,可惜如今全記不得了.!

零零雜雜,疏漏難免,希望能拋磚引玉,有空時大家一塊鈙敘舊!

郊遊--1-29-2008

青澀少年時,和尚學校的悲哀就是很難結交女生!!

只有參加郊遊, 社團活動,才容易認識異性,這些是很正當的交友管道.父母絕少反對的.除了那些….偷偷摸摸…的跳舞場合,不自禁的又想記記這些….好學生….的活動了.

先談談這郊遊.

高一時郊遊特別簡單,學校有規定一定要舉行的課外活動吧,康樂股長就要辦,而且是一天來回.最常被提議的就是台北近郊的外雙溪,碧潭,小格頭,烏來,指南宮,野柳,金山,圓通寺,觀音山,南方澳,獅頭山…..等了,高一就一票男生上碧潭空軍公墓玩, 沈老師文瑞全家都去,而學生也來了8,9成,就這樣走走看看,玩些童子軍的遊戲,集體唱歌,班上有位叫夏台得的歌唱得好極了,我們戲稱他為夏台鳳弟弟,一曲康定情歌…..跑馬溜溜的山上..…棒得不得了,如在今天,他一定是星光幫,超男一員!回想起來也夠土的了.以後也去過鷺鷥潭,北海一周,南方澳等!當然這不同於行軍打靶,那年代每年都要有的健行活動,更是清一色男生加上制服,大盤帽了.

接著年紀再大點時,班上是有邀約女生出去過,只是大多男女涇渭分明,那時最期待的是團體遊戲,無論是大風吹,碰球,數蛤蟆,老鷹捉小雞,….有幾會牽牽手,碰個身就令人高興得很.算起來還是高二,高三才有機會邀約女生,步入此行列.


那時總有幾位特成熟的同學有各種方法管道可以約些黃白綠色的去郊遊!當然是地下活動,不能請老師跟著來囉,而且也甭穿制服,雖然仍是髮禁未開,男的頂上個三分頭,女生清湯掛麵,若有個赫本頭出現,就會令我們不停的去偷看了!就算是一群青澀少男少女,情懷仍不減,興高釆烈的去享受青春,享受燦爛陽光.留下無數的美好回憶,同樣的因為連絡方法沒有現在這麼多,快.許多的少男為了親近心儀的人,遶來遶去的去搭同一路公車,在住家處排迴,去圖書館堵賭睹人….再大膽一點遞送封國書或私信就是非常人所能為啦.

這郊遊真是永遠有意思的活動,大學時終於容易的去接觸異性同學了,一大堆各種旅行郊遊活動,真是名副其實的由你玩四年哦!而到如今,一道出遊仍是充滿了吸引力,縱使少了荷爾蒙的刺激,遊山玩水倘佯在大自然或名勝古蹟之中一樂也!

再來談參加各種社團的往事,那可是我們那年代另一種交友的管道,如上所述,那時同性朋友是不缺,可是交個異性,除了小學同學或鄰居世交,認識起來還真難.於是參加社團活動就是個機會了.平常有各種宗教團體舉辦的,寒暑假時就有黨國一家的救國團,有許多國家資源的配合.目的都是寓教於樂,想影響純潔的青少年.我們當然是趨之若鶩,一舉數得.

教會團契最有意思了,例行的唱詩,查經,傳道後,總有一些團體遊戲,復活節,聖誕節更有許多聚餐,晚會,排演個耶穌誕生的話劇.在那個缺乏活動的年代,多多少少滿足了少男少女的情懷.而宗教的事也不會令人不能忍受,大慨不會像年長後思索得那麼多吧.

那時佛教活動沒有太多,但許多喪事在街邊搭棚超度,常有一堆十八層地獄的畫,刀山油鍋,非常的噁心.也是青少年人排斥之因吧!三張黎那東方中學旁有個佛教圖書館,和所有圖書館一樣,看看書,看看女生,對那些佛書佛經一點興趣也沒!人真的會變,現在看什麼了凡四訓,貪嗔癡之類的書,受用得很呢.

一貫道更是被污名化了,人稱鴨蛋教,也不明白怎來的,由於有了政府的干預,沒人參加,不像現在,他是全球的大教,前陣子那位前人陳大姑過世,極享風華!這也是令我困惑,節外生枝的提一下..總之,各種宗教也提供了些社交活動,像政治一樣,能高瞻遠矚,早早去影響人,少年人不就是以後的成年人嗎?

另外救國團的活動就有意思多了,各種戰鬥營,XX隊如健行,登山,騎士等等.高一時寒假就和班上同學參加了合歡山雪地健行隊,才七天,和一堆銘傳的大姊姊一道,玩得非常高興痛快,只是不知和她們如何再連絡,一方面有電話的人不多,再來不流行姊弟戀的情節,毛頭小伙子嘛,懂啥啊.後來又參加過在谷關的登山隊,接受山訓部隊的訓練,最後步行一天到大雪山林區也真難忘!也加入過騎士隊..所有種種,最興奮的當然是活動中一連串的晚會,各方英雄英雌一道歡唱共舞,我們又因年紀小,備受關照,可惜從沒交到什麼女友,倒認了一堆姊姊,如今也不知她們身在何方! 黨國再分家解體後,以前朋友變綠的也不少,真的,這是我們這一代太幸福後之些臾缺憾吧!

跳舞-1-29-2008

年少時跳舞是結交異性的唯三法門,但是總比郊遊或參加別種社團令人興奮---能牽著玉手或被粗手牽,面對面的走個三分鐘,即使是令人又土又風的土風舞也讓人趨之若鶩,更別談那些放著西洋布魯士,靈魂,搖滾樂等,配上燈光暗淡,大人不在的場地,曲終人散時搶著做護花使者,回到宿舍或自家村子時再交頭接耳討論檢視下今夜戰果的趣事了.直到80年代初,仍不失其功能!只是朋友大多也30左右了,成家育小大有人在,一下子舞會失了其意義,加上流行轉向,Disco內喧囂浮光掠影,沒法交流,只剩激情!我們這一輩的甚少涉足!

再過十幾年,男的大多回歸本性,視跳舞,尤其國際標準舞為大丈夫所不為,尤其是這國際標準舞不比年青時跳的3步,4步…..他可是講究姿式,要手蹈腳舞的.想當初,這些是大學生所不為之舞也!只有中南部當大頭兵的阿兵哥,休假沒處去而跑到當地的舞廳泡個一下午所跳的探戈,倫巴…..堂堂我輩豈能一般?無奈風水輪流轉!所有聚會餘興時皆跳此舞.尤其太太女士們喜歡的不得了---大丈夫有君子之言….太太的幸福是己任,於是只好披掛再上陣, ,加上5,6,70歲的人體力恰恰適合這不急不徐的運動, 從此蔚成風潮.

但舞場中大丈夫不多,加上社會風氣,男的離鄉背井打併在外,女權高漲不願再伺候沙豬,快樂出航,雖有不少老師可伴舞,但那些仍是一對對的引人格外羨慕.雖然咱們男的早忘了如何跳,或錯誤百出,女的也心存感激,皆大歡喜之!

洛杉磯這至少有三處華人舞場,來來,舞星和Vivo,還有一堆位於倉儲區而改建成教舞或跳舞的場地!入場費也便宜得很,買張月票一次晚場只需6,7元,下午場更少,1,2元足矣!真是造福了不少銀髮族.夏日炎炎,在內吹3,4個小時冷氣,何樂不為啊.其他各式宴會,同樂,及老美獅子會,雄鹿會…等三不五時也都會舉辦,想跳的人可不愁沒處去,女伴也多會體諒,安排得有變化.

跳久了的人會倒處找好老師教舞的,一小時50元不嫌多!同時也非常注意身材,小象隊倒底沒幾人愛看的!而英雄出少年,好多大學的舞社每年的表演非常好看!大家在能動的時侯可以翩翩起舞是幸福的.落城阿凱迪亞這有處健身房提供許多健身舞課程,也是熱到不行,一位北京來的26歲小伙子Ricky老師每堂課都滿滿的.美的事物確是我們每個人想去追尋的.當然程度有別,我還是很佩服所有的師奶,師公的,而我是非必要才去,代替的是常泡在泳池游個500米,以配合咱那日漸年青苗條的領導! 否則一出門被別人以為帶個女兒的話怎麼辦?所以大丈夫們千萬要動啊!

07年底,夥同三對夫妻檔去來來跳舞過新年,總有2百多人一直跳到08年,每位女士皆身著高雅,腳配舞鞋!愛美是不分年歲的,這是她們爭妍鬥豔之所!男士也風度翩翩,要綠葉襯托出紅花嘛!其中有Charles老師,上海人,以前打籃球的,72歲了還在教舞!也表演了數曲,動作比60歲人還靈活,他這年紀的人裏面好幾個呢!特此一記,為諸朋友參考.

制服--Jul 13, 2007

我們那年代的初高中生是必須穿制服上學的.人人只求溫飽的時代,在大匡架下有限的變變就會讓人羨慕,還有就是養成了一堆沒啥審美觀,迄今不會或不計較衣服穿著的人,另外他們大多吃什麼都好,只要填飽肚子就是美食………...就算年歲日長,這些朋友也難以擺脫這習慣.

雖然如此,究竟人還是有美感的本能,想想各家的制服穿在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少男少女身上,如有幸又碰到個驚夢之人,隔個4,50年後仍是鮮豔奪目的在你腦海中盤旋.

台北高中的綠白黃色可是我們這些自命不凡的少年追逐的目標,只要有人能認識,那他可是夠罩的.人人稱羨外他也有個義務---郊遊跳舞時幫我們找一票來,然後個個使出渾身解數,想擠入有馬階級,而去學吉他,跳吉力巴就是必要之路了!三種色其實完全在於誰去穿他會好看,一般來說我覺得黃色最好看了,尤其自己周遭讀景美的特多又都很漂亮,大的如鍾姊姊台x,她還是樂隊的呢,每年國慶節假日她穿制服去遊行時可真好看,同年的林x儀,小點的如朱x麗,我乾妹伍x美,對面蔚園的吳x霞都是可令人迴瑩舊夢的.

綠色的是我們建中自以為登配的,可惜一直唸和尚班,又沒人牽線,高三時好不容易去補習化學時和一堆唸甲丙組的綠衣人同班,您就可知道多沒趣了!運氣不錯,下課時還有幸和裏面最正的同車,把眼晴擠瞇了才看到人家的名牌邱xx,就這樣而以,(大慨搭訕過一次吧,無功而返)後來大學同班三寶全是第一志願高分綠衣人,打聽下原來都認得,伊人已入台大,陰錯陽差,同學為我們開舞會介紹些綠緣時也未能一睹之,只有永遠留下這美好的回憶.

其實真的熟的大多是姊姊,鍾大姊魯x我初中時就非常印象深刻的,一身綠衣黑裙拿把吉他唱Wear Flower in San Francisco時那健美陽光的身影永難忘懷!而乾姊東海化學的伍月華也是非常飄逸清純,她也會彈吉他,只是對他們我只有景仰的份,這種純欣賞的感覺至少比那些屢敗屢戰的心情有所不同.如今上下10幾歲都可當好友,甚至比自己小2,30的都可信口交遊,不可同日而語呢!

白衣黑裙的朋友就幾乎沒有, 我的一些憧憬也少點了,也許是她們實在缺少點色形,吃了點虧,或是我錯過了太多美的人囉!我們大學有位繆小萍就非常搶眼!

其實另外令白衣黑裙失色的,可能就是太多這樣式的了,您看連小學生部穿,其它如板橋,新莊,復興,金甌,靜修,強恕,喬治都差不多,私立的比較多樣,如聖心的淺天籃裙,衛理,金陵的小圓領加上小龍鬚,文德的粉肉色,蹈江的水手翻領(似市女中)花樣雖多但軍訓服—黃卡其窄裙及上衣是統一的,穿上均顯英氣! 當然我忘不了銘傳五專的秋香綠色,他們三專則是藍色的.

男校高中就少變化了,大多是黃卡其上下一起, ---穿就穿唄.初中倒很開放,如大安的天藍,大直的咖啡色…男生倒是很注重帽子,初中的船型帽載得要像空軍飛行員一般直挺,高中的大盤帽拗了又拗,使他像德軍一般,把書包調得短短的立在單肩上, 就是那時的帥氣.. 只有那時空小旁的延平中學戴個貝登堡式的童軍圓大盤帽有夠特殊的.此外 方濟的粉肉色也許配合姊妹校文德,徐匯留下的印象是皮書包,恆毅是一身黃卡其色,大華,再興則選用藍色調……

記不清那麼多了,總之,那時沒有人會以自己學 校的制服為重點,年長後則只想到外型,尤其那奪目的色彩!而美國的運動球隊不也幾年就換裝.藍球員的短褲,不是就愈來愈長嗎!軍隊的制服更是五花八門,這種象徵,真的可以給普羅大眾一種遐想,帥氣是永遠令人興奮的!如今偶而懷懷舊也頗有趣的.

Wednesday, January 5, 2011

游泳池--Jun 20, 2007

當年中泰賓館游泳池的照片吸引猛男及群芳的青睞,也令人想起<游泳>所帶給我們慘綠少男少女的歡笑,無價的!

我們那一票就有些不同的回憶了,首先,游泳啟蒙是在家旁的小溪裏,那是文學家的詞藻,實際上那兒是兩岸居民的綜合用途所在---洗米,洗衣,用水,涮x桶,丟棄廢物包括死狗死貓….可是無知小孩那會管,只要父母不注意,夏天時就會偷偷結伴去,當然全是男孩!那河由六張黎流向三張黎,經過三興國小,中間有數處小橋,那的水不深,河底是小石子,不似別處的泥巴底,有處近兵工學校及三興國小的地方就成了附近學童的戲水場,十歲左右空軍的,陸軍的,台灣人,放牛的都在一起玩,有時旁邊還加上幾隻水牛,沒有一招半式的用狗扒,亂打水,偶而潛水去尋丟下去的寶---白石頭,彈珠…都可.最過癮的可是到河旁收割了的稻田泥巴中打個滾再一躍而入河水中,大都是光了屁股,十足的野孩子,大慨只有季家鍾家管得特嚴或去<游泳池>玩了.我最後一次去是初中聯考完去了次,那次可是穿短褲的.

當然我們也沒只有這地方去.那時的東門游泳池可算是大眾式的,國際標準池,最爽的是那兒有跳板,不知什麼原因我們特喜,來個炸彈開花,水波四濺永遠是那麼吸引人,有時父母帶,有時自個一群去!惟一不足是那女的特少,也許都去<中泰賓館游泳池>了.人小也不介意,尤其那的豬血糕,沾上點辣油,花生粉,迄今仍讓人流口水.
沒有著泳裝女的看也無所謂了.

而初一時,圓山那的再春游泳池開放,有位初中同學住在那旁的海軍眷村,於是那又是好去處了,何況那兒女的非常多,只是常常用根浮標的線把男女分開,有些皮蛋常故意潛水到邊線過過乾癮,只是每次要轉好幾次車去,初中過後就很少去了,後來那又改建增加高台跳水,一位<美>女不幸撞到池底…1980年左右被廢棄了好久後終於拆了.

高中時開始注重儀表,客垃死的東西了,松山那的大陸游泳池就成了最愛,一方面近,再來有好多桌椅可以呼朋引類的坐個一天,如此發現個<國際聖心>的,同樣的去教教潛水,游泳就成了必要法門,還好那些救生員出生的猛男大多去中泰賓館游泳池了,(另一方面大慨是沈家班本來就很厲害了,不需要特助)我們因此也偶而有機會交些金甌,景美的.好像女生都特愛學仰泳,如此才稍解和尚學校之憾!有了交情總會偶而變變花樣,花園新城,直潭人工海浪,後車站的麗都,中泰賓館游泳池,也都光顧過.只是沒見到那些老同學….

除了這些游泳池外,鍾伯伯在聯勤任職,幫我們弄了証件可去那游,記得那有位老芋仔外號叫胖子游得很好,還會倒游,手掌握拳把水擠得很高,我們學了都很受用….

另外全野外的碧潭,金山,白沙灣,福隆海水浴場皆有我們的足跡,盛暑太陽下戲水真是一大享樂.

大學時天母泳池開張了,是室外的,(不像大陸被棚子罩住,冬天還可溜冰刀)我家搬到士林,特方便,加上哥兒們都添了摩托車,異常得意就這樣一年年的玩一季季的樂,連我退伍做事的那一年,都在那留下數不盡的回憶,青春哦青春,想起了那首歌………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

考試或烤死

從小到大,我們這一輩的都歷經無數考試陣仗,我最近的一場卻敗下陣來,令我不由得回想起這一串的烤死經歷.

小時魯鈍,又沒上過幼稚園,上空小時就經歷了人生的第一考,記得爸爸騎腳踏車把我放在前面槓子上送到學校,那是場面試,(六歲小孩還不會寫字吧!)依稀記得老師問我一大堆題目我都不知道,但有題我想肯定不會錯…太陽由那兒升起?…回家路上爸問我時,想必對我的答案---由山上出來嘛….啼笑皆非,結果我只落了個備取,幸好不知那位不唸了(八成是去讀復興,再興小學)我才躋進這窄門.

我小學前三年,考試不斷,但我也小神在在,無所謂,班上都由可愛的女生拿前茅,還記得馮安琪,桂鴻瑞等名字.

三年級下時摔裂了小腿,在家休息了一個多月後,突如其然開了竅,功課扶搖直上,常考個前三名,順勢殺到初中聯考,180多分進了大同,經歷了日本式那種打罵,不斷考的系統三年,同學考進建中可幾乎是連號入學……一班上個二三十不稀奇.

高中可是維特煩惱來到的時侯,又仗著初中的基礎,雖然打大小球,沒事群坐在村中入口處騷擾來往少年少女,和基隆路上內政部調查局蔚園村子的人吆喝,考試卻都還名列前面.只有那惱人的新數學,加上滿口福州鄉音把線段唸成仙丹的老師,使我這解題大王成績逐漸滑落…又迷上了舞會(現在叫轟叭),幾個少年群集在爸媽不在的客廳猛練接力吧及馬舞,阿哥哥等.還有那迷人的團契,每周六興奮的去參加及玩遊戲,蔚園男的和我們幹架,女的卻和我們相好在教會.

混著混著,媽媽看不下去,幫我找到化學名師盧世棽
補習,和一堆穿綠衣的上課考模擬考,化學成為我的拿手,但如今全忘了.

一翻兩瞪眼的大專聯考終於熬過了,分數尚可,糊里糊塗分到東海建築,原來拜那些來校介紹的學長之賜,把東海建築志願填得前面了些.由你玩四年變成五年…

一年級的微積分馬上使我們死得難看,幾乎個個死當,只怪對手那些一同上課的生物系女男特利害,咱們又有意無意的成天成夜的亂熬,元帥萬象又太近……死當也不過多個暑修,又可在外瞎混二個月,何有於我哉!

快樂日子特別快,轉眼要畢業考預官,總得拼殺一回吧!全班只有二人上榜,一位榜眼己在南加功成名就,一年蓋五,六百戶住宅,身為狀元的我己修身養性,窩到公家吃大鍋飯了.

當了兵,原以為考試己離我遠去,沒料到來日方長,有的是在等著我呢……好不容易由金門退伍,只想找個事,能獻身於建設中(又一個年少的想法,多可敬啊!)但是很不順利,於是出國深造就成了宿命,以前也沒準備這樣,托福,GRE都要考,得分當然是中等以上,申請到學校後,也曾試了下台灣的高考,那可是比美古代進京趕考,若一躍龍門,這種獨佔下的証照會帶給寒窗苦讀的人很大的利益(阿扁大學時就考過律師高考)只可惜我缺乏動力,草草了事.

到了美國,見識到這種注重理解力的教育,大部分課業都是開卷式考試,訓練我們獨立的思考習慣,很快就畢了業,做了事後証照的事又來了,那時候還不知會在美國待多久,心中老存在……回到祖國,貢獻所學的思維,不拿個美國建築師執照怎麼行?……而且這兒的考試很合理,雖然有九科,但是只要你過一科就少一科,並且設計題目會先告知考生,讓大家準備.我只考了兩次,就成了建築師了.

時光荏苒,陰錯陽差的在落山機定居了,起先還有大夢,想自我創業,由於以為多元經營可以吸收更多客源,挾著自小到大,無試不與的精神,努力的考到了營造商執照,(這還是和自己所學有關的),又拿到了房地產掮客証,(這可是全新的領域),…無奈缺少了點經營的能力,1992年時為了在錢淹腳目的祖國台灣能賺點錢,千辛萬苦的應考拿到台灣建築師執照,在台混了近兩年,各種因素下又回到美國….

此時亂有職業倦怠症的,又覺得做股票不錯,幫人買賣,一清二楚的也許會少一點和客戶之間的糾纏不清,於是努力的把股票經紀S7考到,到股票行去瞎混了一年,中間也因為要幫人買年金Annunity,把保險執照也拿下來,結果發覺不是想像中那麼好幹,非我這常人能做的……你若輸了,使人賠錢一定會被數說,嬴了時有時也會被K…幹什麼賣得那麼早,少賺多少……,我這種沒耐心的人真的不能做服務業,於是回歸本行,做個簡單的建築師算了.

2002年時友人介紹市政府招收公共工程檢查員,5000元一月,即然和我平均收入差不多,加上長久以來我對建設工程一直有興趣,當初上大學把建築當建設來看,才誤闖了這叢林凡三十年…所以我就再重做馮婦,筆試後加上口試,在50大歲時換了工作,若沒別的意外,待到退休是可見的.

雖然工作不繁重,局內鼓勵員工擁有各種特別檢查員執照以便接更多的業務(任何機關都一樣要承辦業務,以收取各項費用來養員工及充實財源,雖然政府是一獨佔及壟斷的公司,大多只賺不賠,職員有特別檢查員資格,又會幫市政府賺不少錢).公家會給每項特別檢查員執照每小時幾毛到一,二塊不等的紅利…這對我可是不難,所以把幾項重要的特別檢查員執照考到,前幾天這鋼鐵焊接檢查員項目,不幸就差3分失敗.也引發了我的各種回憶.

嘮嘮叨叨,老太公的心境,想與朋友共享!對了,我今天又去考了,這次沒辜負這烤棍的渾名,順利過關了.

南加州永不下雨?

少年時候聽這首It Never rains in Califorinia歌時,一直以為是說南加州陽光普照,沒有下雨的問題。後來自己搬來洛杉磯,這快30年間是大致如此,通常是冬天,偶爾的下一點雨,很少超過半天!除了那年的聖嬰現象吧,連續了幾天陰霾霾的天氣,就使咱們很受不了。

到了近幾年,世界好像一切都不太一樣了。冷,暖,晴,雨都不太能以經驗法則來看。各種說法也是塵囂直上,讓人不曉得要信誰。反正,氣候是變了,然而,面對時間的大河,我們這一,兩百年科技的進步又算什麽呢?那時候的恐龍世界等怎麼消滅的?可能也是生物的宿命,多了後就會樂極生悲的被絕種,另一種的物種又起而代之,就算地球都沒了,別處的星球還是在那燦爛著吧?當然,生為人類的一員是不希望那一天真正的到來。有啥智慧去研究出個名堂呢?宗教是一個方法,可是,對不信的人老覺得他們像是鴕鳥一般,使人躲在大能的主後面,享受永生,累了,倦了時,可能都會去求宗教的慰藉,畢竟,自己去想去求,還不如跟著大師向前走!

這幾周,南加州又陷在風雨中好幾次。除夕元旦好了一下,週日又陰陰濕濕的冷,連續到今天週一。好不容易下午太陽露出了個臉。聽新聞報導,北邊的5號,15號公路那都有冰雪,交通阻塞。比起美國東部,還有歐洲,中國的大雪絕對不是什麽大不了的雪。對過慣好日子的南加州居民是一個挑戰。因為下雨,朋友電郵了這首好老的歌來,裏面還附帶著歌詞,咱們一聽一看,才發覺自己30多年一直以為歌詞的意義是不對的。也給了咱這讀書不求甚解的人一記當頭棒喝。

原來,作詞的人是以南加州不永下雨來隱射我們以為的會一成不變的東西。而且是只的是美夢吧!後面的話是我以前一直沒有完全弄懂的,那就是說當地要下雨時,可是傾盆大雨啊!。。我以前只是哼哼這些優美的旋律,只聽到主唱的人下定決心要去異鄉南加州打拼,身上一無分文,女朋友也不理他了的樣子,而南加州是陽光偏地,大地回春的景色。哈哈,結果,都是我一廂情願的想像,真正的歌詞實際是述說他求生活打天下弄得筋疲力盡,無人疼愛,以前什麽人給他說南加州不下雨呢?南加州偶爾下的雨大得很,而且是傾盆的下啊!就像我們興高采烈的去出征,去留學,去黃金國度淘金。。。等都是充滿著無限的憧憬,以為為國為民,或者是機會處處的地方,憑著我們的毅力,決心,沒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何況,那兒別人說過,是很棒的地方。。。。。

年紀大了時,不會那麼的天真,也像歌詞中的主角,要自己的家人不要擔心一切,要知道真相的朋友告訴他們,我幾乎得到那個人人稱羡的職務。。。同時告訴你們這些後來的人,請千萬要知道,南加州下雨,還是大雨啊!

Albert Hammond - It never rains in Southern California 1973

Got on board a west bound 747
Didn't think before deciding what to do
All that talk of opportunities, TV breaks and movies,

rang true, sure rang true.

Seems it never rains in southern California
Seems I often heard that kind of talk before
It never rains in California
But girl don't they warn ya
It pours, man it pours

Out of work, I'm out of my head
Out of self respect, I'm out of bread
I'm under loved, I'm underfed,
I wanna go home
It never rains in California
But girl don't they warn ya
It pours, man it pours

(Instrumental)

Will you tell the folks back home,
I nearly made it
Had offers but don't know which one to take,

Please don't tell them how you found me, don't tell them how you found me,

give me a break, give me a break.


Seems it never rains in southern California
Seems I often heard that kind of talk before
It never rains in California
But girl don't they warn ya
It pours, man it pours